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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

秋曉寒搖頭,說道:“你還是少說點話快點開車吧,快點去醫院包紮一下,你身上好多個口子又流血了,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了。”

張子文總覺得秋曉寒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什麼,只好由她去,他也確實需要包紮了,於是不再說話,加速向醫院開去。

堪堪開到醫院,張子文就因內耗過大和失血過多昏迷了,秋曉寒拖著他又是好一陣手忙腳亂,其實這也要怪張子文,他沒有采取就近原則,而是下意識地把車開到了許淡悅住院的醫院,多走了好多路。

張子文覺得自己像是跌入了無邊的黑暗,無力和痛楚的感覺包圍著他,彷彿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葉扁舟,命運似乎再不由自己掌握,風往哪裡去,他也往哪裡去,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曉寒在絮絮地跟他說著什麼,但就是聽不清楚。

說完了她轉身離去,他想要叫住她,想要抓住她,但是他的聲音已嘶啞,他的手像碰觸到了空氣,曉寒像一個影子一樣隨著黑暗的來臨而離去,他想要去追,卻邁不開腳步,身體像被冰封,他心急如焚,眼看著曉寒即將隱沒,他終究拼盡全力喊了出來“啊……”

他倏然驚醒,睜開了驚恐的眼睛,才發覺自己身在病房,冷汗滲透了素白的病號服,眼前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秋曉寒和許淡悅。

兩人幾乎同時抓住了他的一隻手,焦急地問道:“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張子文很尷尬,兩女也很尷尬,張子文悄然放開了許淡悅的手,抓進了秋曉寒的手,緊張地說道:“曉寒,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夢見你要離開我,你說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會不斷陪在我身邊的是不是?”

許淡悅一陣黯然,秋曉寒卻也好尷尬,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奈何張子文抓得很緊,不由嗔道:“你說什麼胡話呢,快放開我。”

張子文堅持道:“不放,我就是不放,除非你答應我永遠也不離開我。”

秋曉寒大羞,著惱地說道:“你也不顧場合就跟我說這種瘋話,你再不放開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張子文訕訕地放開手,不甘心地問道:“那你到底答應了沒有啊?”

秋曉寒故意板著面孔說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養傷啊?醫生可是說了你的傷很嚴峻的,在你好起來之前再也不要跟我提這些東西,再也不許胡思亂想,聽到了沒有?”張子文馬上賭咒發誓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恢復健康,裝憨的樣子把秋曉寒也逗笑了。

他注意到許淡悅在一邊有些黯然,於是問道:“淡悅,你不是還在住院的嗎?怎麼來看我了?”

許淡悅的聲音有點傷感,說道:“我已經好了,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張子文有點驚訝自己竟然昏迷了這麼久,但是許淡悅恢復健康到底還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笑著說道:“你已經好了啊,那就好啊,哈哈,沒想到風水輪番轉,現在換成我住院了。”

張子文與她們嬉笑了一陣,又沉沉睡去,終究他是被噩夢驚醒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他試過潛運真元,竟然一點也提不起來,丹田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虛弱,無奈之下也只好作罷,等傷好了再試試看了。

一個醫生過來叫去了秋曉寒,病房裡只剩下了許淡悅和沉睡的張子文,許淡悅看著睡得安靜地張子文,一會兒淺笑,一會兒皺眉,撫摸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的包紮,喃喃地道:“張子文啊張子文,如果哪天你也能對曉寒這樣對我,不,我只需有一半這樣對我,我就是死了也心甘了,你知道嗎?”

頓了頓又道:“你終究還是愛她多一點,為了他連性命也不顧了,一個人就敢去救人,你可知道你的生命不是你一個人的嗎?你可知道你受傷了我的心痛嗎?你可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