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是明天的事,這也犯不著我來出手。史依拉,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坐坐。”說著張子文就親了親懷中的史依拉。
史依拉卻嫣然一笑,勾著張子文脖子吻了一下道:“不用了,我想看看張助理明天怎麼把那個處女從酋長大人府中要到手再說。”
“也行,那我們明天見。”
沒介意史依拉推脫,張子文站起身就往夜總會外走去,李忠生也擺脫懷中女孩追了上來。看著他們離開,夜總會里的人不但都沒吱聲,甚至也沒人上來找張子文索取‘標處’的金錢。
出到外面,李忠生就追問道:“張助理,你明天到底準備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而且這事也輪不到我來操心,自有張部長為我出頭。”
“張部長?你說張麗小姐?她又能有什麼辦法。”愕愣了一下,李忠生沒想到張子文竟會將事情推託到張麗身上。難道他自己就沒有一點打算?或者說,他憑什麼認為張麗就一定有辦法。
兩人一起回到住處,張子文沒讓李忠生繼續跟上來,自己一個人就往張麗的別墅走去。
“梆梆!”
張子文先是敲了敲門,屋內立即傳來張麗的喝罵道:“誰?今晚我沒空,你們自己找樂子去。”
“張部長,是我,我有點公務要向您彙報。”
“……公務?張子文你不是跟李忠生出去玩了嗎?怎麼又突然冒出個公務了!”一邊在屋裡追問兩句,張麗就一邊快步走出來開門。開啟大門後,張麗身上的衣服竟然還是白天的工作套裝,耳朵旁還夾著一隻長長的鉛筆,顯然正在熬夜工作。
沒想到張麗這麼勤力,張子文訕笑著說道:“張部長。你現在還工作啊!”
“那當然,你以為我是你和林雅啊!快點,先說說你有什麼公務找我,說得不滿意我就不讓你進門。我正忙著呢!沒空理你。”
“我剛才在外面見到了塔塔穆德酋長,和他小小幹了一架,明天你就能見到人了。”
“……進來再說。”怔了怔,張麗一把就將張子文拖入房間。
張麗晚上還在努力工作,正是為了儘快掌握第一手資料,也好早一天親自拜訪塔塔穆德酋長,拿下油田收購案。不然將一切都拜託在李璉和李忠生身上,張麗可不放心。如果她們真有這能力。肯定早將油田收購案拿下了。
突然聽到張子文已見到塔塔穆德酋長,更與對方幹了一架,張麗立即明白事情又起了變化。
進到屋中,張子文並沒關心張麗床。上的紛亂狀況,直接就將今晚夜總會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臉上一直沒有表情,直到張子文將全部事情說完,張麗才一臉疑惑地說道:“就這樣?沒別的了?”
“沒別的了!”點點頭,張子文繼續說道:“這兩天我看了一下。李璉她們並不是輸在工作能力上,所以我並不認為李氏家族僅靠常規方法還能拿下油田收購案。反正總是要在衝突中製造機會,那還不如抓住對方弱點狠狠敲打一下。”
“弱點嗎?居然那個酋長找女人還要靠‘標處’?有意思。”
捉著下巴摸了摸,知道張子文沒什麼遺漏後。張麗臉上開始浮現得意笑容。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雖說這裡的確是個一夫多妻制的男權國家。但能將酋長逼到只得靠‘標處’來獲得女人的地步,我想他家裡女人的矛盾肯定已達到了某種不可調和地步。不然李璉也不至於那麼久都沒得手。既然是這樣,我們不但可以試著從酋長的家庭環境入手,一旦沒有希望,我們還可以在酋長家裡燒一把野火作為報復。明天則是我們打入酋長家的最好機會,相信酋長家人也會有不同反應。”
“幹得不錯!陪我去洗澡,今晚不工作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