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的。“張團長,小弟聽聞兄長收復豐臺火車站,驅逐英兵,揚我國威,實在佩服之至。”說完羅耀國端起酒杯。“小弟在此借花獻佛敬張團長一杯。”
這段時間張自忠是京津地區的新聞人物,原來首都革命之後,張自忠的學兵團奉命進駐豐臺,結果和駐守豐臺的英軍發生衝突,還開了火,最後英軍讓步撤出了豐臺,這件事的確是大張國威,振奮人心的。
“小小的勝利何足道哉,倒是你們在南方一次性收回不少租界,還爭回了關稅和長江主權,一時間也頗為振奮,只是近來為什麼又止步不前,放任敵人包圍封鎖我們了呢?”張自忠對前一段所流傳出的《廣州密約》持比較中肯的看法,認為未必是賣國條約,而且還有收回主權和租界,應該是有進步意義的。不過之後國民黨的種種倒行逆施的行為使他對國民黨有些失望了。
面對張自忠將軍的質問,羅耀國也面帶愧色,他輕輕嘆了口氣:“國家積弱已久,要想復興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列強也強弱不一,不是個個都那麼好說話的。我們國民黨的地盤在英、美、法的勢力範圍之內,英、法自歐洲後元氣大事不復往日之威,而美國也陷入孤立主義,不願多管美洲之外的事情,因此我們才有機會收回一點權益,而且這也是借了GCD和你們的光。對此,我們全黨同志還是很感謝馮將軍和GCD的。”
張自忠一愣,他沒想到手握半個天下的國民黨居然那麼低調,而且他們對GCD和馮玉祥的態度也很耐人尋味,想到這裡他又問:“既然如此,貴黨為什麼不想辦法打破帝國主義和反動派對我們的封鎖?我想這對你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封鎖?”羅耀國被張自忠的話弄得有些糊塗,現在好像沒聽說有誰在封鎖北京啊?
“是的。”張自忠語氣有些沉重的說:“現在我們的地盤被帝國主義和反動軍閥所包圍封鎖,他們不允許物資運入北京,所以北京正處於飢餓的邊緣,我們在這裡享受美味,而我計程車兵卻在啃窩頭,自忠正是慚愧啊!所以自忠懇請將軍向孫總理進言,想辦法打破敵人的封鎖,挽救革命與危亡之際。”說到這裡張自忠站起身來衝羅耀國深深鞠了一躬。
張自忠的話說的有些激動,兩隻大大的眼眶裡竟然滿是淚光,看來這個窩頭的味道真的不怎麼好吃。再看看酒宴中的眾人,表現也各不一樣。大部分級別較高的國民軍將領只是冷冷的看著,只有如吉鴻昌這樣的團級軍官眼睛中流露出一點期待。而馮玉祥則是緊緊的皺起眉頭,眼睛死死的盯著羅耀國,還真有幾分殺氣。
“好!張將軍儘管放心,在下待會兒就向軍委會和孫總理發電,請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打破敵人多北京的封鎖。”羅耀國微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於是趕緊搶在鄒魯、戴季陶兩張大嘴巴之前發言,答應了張自忠的請求。
聽了羅耀國的發言,張自忠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向羅耀國敬個禮,然後又坐回了座位。而那個吉鴻昌眼中的敵意似乎也減少了許多,馮玉祥的眼光也柔和下來,衝羅耀國微微露出一點笑容,只有那些中高階將領仍然是不屑一顧。
看來馮玉祥對於窩頭的解釋是因為北京的大革命遭到仇視中國革命的帝國主義和軍閥的聯合封鎖,所以才會造成北京周圍無法正常徵收稅賦,以至於軍隊處於極度困難之中。國民軍的中低階軍官似乎是不知真相,接受了馮的解釋,而高階軍官則是心知肚明,但是又不敢點破,不過這些人似乎也有他們的想法。
知道剛才差點說錯話的羅耀國再也不敢多嘴,乾脆還是悶頭大吃,順便聽聽馮玉祥的高談闊論。這位愛國將領現在對領導聯合政府擺脫危機,戰勝帝國主義和國內外反動派是充滿了信心的,對GCD和國民黨的三大主張似乎也是衷心擁護。然後就是希望國民黨能夠繼續為國民軍提供援助,並且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