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真是假了?莫非他真是被自己給教育好了?還是想矇騙過關呢?說起來這個皇帝也不是他自己要做的,而是西太后指定他來做,而且他三歲登基六歲退休,從來都沒有親過一天政,大清朝那些賣國求榮的壞事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中央把他“請”來以後也沒有為難,只是讓他參觀學習,由統戰部負責照看著。直到最近紅軍又要擴編,繼續經費和物資才想起來是不是能從他身上挖掘一下潛力?
“溥儀先生,我們已經和北京方面的人談好了,他們已經派人來接你了。我們明天就送你去歸化城,他們會在那裡等著你,你回去準備一下吧。”
瞿瑩瞥了一眼溥儀,見他的臉上滑過一絲喜色,心道他原來還是想回去過那種腐朽的生活。也不點破,輕輕嘆了一聲便離開了。只留下溥儀和幾個紅軍士兵在光禿禿的寶塔山上,繼續觀賞著延安的雪景。
看到瞿瑩離開,溥儀長長吁了口氣,轉過身望著東北方的天際,眼中閃爍著幾顆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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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一臉憨厚地問:收藏了麼?還有票可以砸一下麼?
第二百三十一 奇貨 中(求收藏)
夜風越來越來冷,一陣陣呼嘯著將那點僅有的溫度也給吹跑了。塞外的夜本來就是極冷的,何況現在又正值隆冬,太陽一落山,荒郊野外便是個冰窟窿,誰都不願在哪兒多待片刻。
西上“迎駕”的車隊現在早早圍成了個圈,圈子裡邊是騾馬和幾個臨時搭建起來的蒙古包。這種用毛氈搭起來的帳篷是口外最好的避寒工具,外面天寒地凍的,裡面生著爐子暖和得好似盛夏。
吳重、金溥信和一個面貌清癯的老者現在圍坐在火爐邊,一邊品著香茗,一邊控訴著亂臣賊子還有中華民國。全然不顧外面還有一營民國的大兵在幫他們保駕。
老者一臉的淚痕,好像是剛剛哭過,也可能是在眼睛上抹了花椒油,反正吳重那副對美食特別敏感的鼻子聞到那麼一絲的花椒香味。老人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衝兩個年輕人拱拱手,嘆口氣:“我朝聖聖相承,自當傳諸久遠而不替……如今社稷摧崩,天子蒙塵,我等做臣子的,實在是有愧聖恩吶!”
金溥信嗨了一聲,笑道:“得了得了,現在大清朝早就沒有了,已經是天子不是天子,臣工不是臣工,百姓,呃,老百姓倒還是百姓。總之一切都已經變了天了,鄭中堂(有挖苦之嫌),您也就節哀順變吧。這次能把咱萬歲爺贖回來,以後還是搬去天津租界裡吧,這北京城是非太多了。”
這姓鄭的老頭名孝胥,是著名的遺老,在前清當過按察使、布政使之類的官。現在是“總理內務府大臣”,所以金溥信稱他為“鄭中堂”。
鄭孝胥聽了金溥信的話,沉默了良久,忽又咳嗽了一聲,捋捋鬍子正色道:“貝子爺,天子終究是天子,我等終究是天子之臣,這個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而且……”鄭孝胥瞥了一眼做昏昏欲睡樣的胖子吳重,又接著說:“天子自幼長在深宮,雖然天資是極聰穎的,不過終究是少了些歷練,這次雖然是受了些屈辱,但是必將能有所增益,將來或可以擔當大任的。”
“大任?”金溥信抿了口香茶,仍舊是嘆氣:“如今這民國當大任的都是這個。”他用手掌擺出個手槍的樣子,又道:“沒有槍桿子一切都是空談。”
“貝子爺怎麼知道萬歲爺沒有槍桿子呢?”鄭孝胥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金溥信。
金溥信聞言一愣,隨即還是搖頭:“沒用,槍桿子要握在萬歲爺手裡那才叫萬歲爺的槍桿子,靠你們那有到處撒錢買來的所謂‘忠心’一毛錢都不值,真的事到臨頭誰肯替萬歲爺挺身而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