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是想挑撥我們國民黨左派和中g的關係嗎?你以為……僅憑你的隻言片語,就能破壞我們之間多年的友誼?”
“蘇聯。”羅耀國只是平靜地看著鄧演達,輕聲突出兩個字。
這回輪到周e來激動了,他大聲叫道:“這是汙衊廖仲愷丈夫也是蘇聯的友人,蘇聯又怎麼會殺害自己的友人呢真是太荒謬了。”
羅耀國瞧著兩人,淡淡地道:“那就日本吧……日本對咱們東北的陰謀兩位應該早就有所察覺了少字如果中國目前戰鬥力最強的國民**軍鬧起了內亂,日本人趁機在滿洲撒起野來……你們有辦法對付嗎?”。說到這裡,羅耀國停頓了一會兒,又意味深長地說道:“現在的中央政府可是貴黨和奉系在當家你們中央政府可是守土有責啊”
周e來沉默了,他在心裡面稍微一盤算就知道羅耀國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國民黨如果真的亂起來,對中g在北方的發展固然是有利的,可同時對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擴張也有好處而且更糟糕的是中g現在已經是中央政權的主要參與一方了。日本一旦入侵東北,中g抗戰到底的責任自是義無反顧的。如果中g不戰甚至是戰敗而丟失了國土……這個中央政府可就是人人喊打的物件了到時候大義名分一去,四方諸侯自然也不會再臣服,這北京城可真要變成火爐了
鄧演達同樣不說話,心裡面也在盤算著得失。羅耀國看起來已經決心要把“廖案”捂起來了。而國民黨主席團裡面的另外幾個大佬,除了羅翼群是個好好丈夫,同廖仲愷關係不錯,其他人也都和廖仲愷關係緊張,自然也有嫌疑,或者說是被栽贓的可能性。羅耀國的“捂”多半能得到他們的贊同。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國民黨右派把廖案捂住也給了國民黨左派在政治上進攻的彈藥。國民黨左派可以藉助這個事件無限上綱,甚至是自由發揮,而背上“兇手”惡名的國民黨右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只能灰溜溜的處於防守狀態。
房間裡升起一股壓抑的緊張,周e來沉默著一言不發,鄧演達則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而羅耀國則閉目養神。
“嘭”的一聲。會議室的房門突然被撞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新任南方局書記彭湃。
三個人一抬頭,就看見彭湃滿臉憤慨地站在那裡,手指著羅耀國,整個人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是想罵,卻一時想不到什麼詞了。
“彭湃同志,發生什麼事情了?”周e來眉毛緊緊皺起,凝視著突然闖進來的彭湃。
“他們他們竟然動用中央軍校的學員衝擊了聚集在中山紀念堂的左派同志左派同志有多人被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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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羅耀國和周e來、鄧演達唇槍舌戰的時候兒,蔣介石的憩廬之內,卻又是另外一幅景象。客廳裡面,一對好兄弟正在把酒言歡。好兄弟自然是蔣介石和張學良,這會兒,兩位已經在商量好了,準備擇期拜把子了。
蔣介石在另一個時空裡面,其實也是一號特別能忽悠的主兒,當時的各路軍閥可也被他老人家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若不是遇到那對中g的黃金組合,這個天下沒準兒就是他老蔣的了。而這會兒的國民黨,不管是大洋錢還是槍炮飛機,哪樣不是十幾倍的在往上翻?哄住一個張少帥還不跟玩兒似的?
“民國十五年與弟一別,轉眼間已經物是人非了,就連總理也已經離我們而去了。”老蔣眼圈微紅,連聲的感慨。
張學良也跟著嘆息:“真是天不假年啊,孫丈夫這一走,剛剛安穩下來的局勢又有了紛亂的苗頭。就連廖丈夫也……”
蔣介石咂了口酒,苦苦一笑:“不瞞漢卿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