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兩位烈士,沒準真是被叛徒所殺害……而咱們的三方面軍也真的是在平叛呢?”
“……我覺得眼下,我們和gc國際也只能先接受這個解釋,以避免蒙古局勢的進一步惡化。至於王仲義在平叛過程中採取的過激行為,咱們可以向gc國際保證,以後一定會予以追究的……只是現在我們是鞭長莫及。此外gc國際要求我們反對蒙古的反動封建宗教的問題……我們可以向gc國際保證,盡力去做。我可以親自去一趟北京,去做一下中央政府和國民黨高層的工作,爭取讓他們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仙的同志們,你們看這樣向gc國際解釋能行得通嗎?”
……
民國十六年九月十六日。
秋雨淅淅瀝瀝下了下來,這場雨倒有些像夏日的暴雨,來得猛下得大。轉瞬之間,就將被夏日的烈日烘烤得有些發燙的北京城,淹沒在一片清涼的雨幕之中。
大雨幾乎就將北京城整個淹沒了,遠望過去,一片茫茫,幾十米外就已經看不清人影。一切似乎都被這白茫茫、霧濛濛的雨給遮擋住了。耳邊只能聽見不斷的水聲和雨聲,天地之間,似乎就再無它物了。
這樣的天氣,飛機自然是不能起降了,羅耀國也只好窩在東堂子衚衕的公館裡面打發時光。最高興的莫過是三姨太林宜瑤了,這男人終於有一天是真正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當然……如果某個總是閒的發慌的國務總理不找上門來那就更好了
啪的一聲兒,棋子輕輕落在了棋盤上面兒。一副棋局,正到了糾纏不清的時候兒。中腹兩條大龍翻翻滾滾絞殺在一起,一時間似乎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只是四下卻落子疏寥,大有餘地可抓。
對弈手談的兩人正是羅耀國和曾琦,一局棋已經慢慢下了有一個鐘點,仍然沒有分出勝負。只看得一旁的林宜瑤的小嘴兒高高撅起,一雙美目盡是幽怨。恨不得衝上去,一把將這棋盤給掀翻了,將羅耀國拖到臥室裡面去……說說悄悄話。
林宜瑤侍立在羅耀國身後,正對著曾琦,她的這副攆人的表情自然被曾大總理看在眼裡。
知道自己影響了人家小兩口的二人世界,曾琦無奈地搖搖頭,失笑道:“輔文兄,眼下這一盤棋正是難解難分的時候,只是……一盤棋卻有三個人再下,不知道這第三個人應該怎麼打發才好呢?”
聽了曾琦的話兒,林宜瑤頓時就杏目圓睜,瞪了他一下,小嘴撅得更高了。
羅耀國卻只是淡淡一笑:“這第三個人現在提出了什麼要求了嗎?”
曾琦瞥了一眼羅耀國身後有些一頭霧水的林宜瑤,笑著點點頭:“提了,他想要你們開放南方的市場……如果你們能答應,他還可以將青島歸還,撤退在山東的駐軍。”
林宜瑤這才聽明白,原來第三個人不是指她,而是指日本。這棋也不是指的棋盤上正在下著的棋,而是中蘇之間的關於蒙古的博弈。這場博弈也好像是進入了難解難分的關鍵時刻。
蒙古大部分地區現在已經被王仲義實際控制了,不過蘇聯支援的蒙古人民黨卻也沒有完全覆沒。而是在烏里雅蘇臺另立了中央,以布曼迪曾做了人民黨主席兼人民軍總司令,聚集了一萬多人,叫囂著要反攻烏蘭巴托,驅逐在蒙古的中國人。這夥人固然是不足為慮,可是他們背後的蘇聯現在卻也在向西伯利亞高調增兵。而且斯大林對孫中山提出的民族自決也沒有任何回應,估計他現在也正在和日本人討價還價。
現在日本好像還真的成了中蘇之間博弈的關鍵一方了,誰能爭取到他們的支援誰就能獲得勝利一般。
羅耀國緩緩搖頭:“南方的市場不能開放,而且北方的關稅也要爭取自主,這方面談判是不是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