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了,等到可惜了,這觀念也自然就改過來了。
這一點,林逸還是有經驗的。穿越之前,對於家裡的老人,林逸那會就是這麼做的。
後來,只要林逸送去的東西,都是第一時間開箱吃掉了的,就是怕浪費了。
吃過早飯,林逸就準備去上班了。
何雨柱這會來了小院。
“林逸,今兒廠裡有招待,楊廠長特地交待要做一道全魚宴,那酸菜魚和魚頭豆腐煲可是少不了的,今兒讓我一定帶一條你的魚過去。”
何雨柱進來,也不客氣,自個找了網兜,然後跟林逸說道。
“那行,你看上哪條,就抓哪條好了,就是那條紅鯉魚,可別給我傷著了,釣了這麼多次魚,我就釣了這麼一條紅鯉魚來著,還想養上幾年呢。”
這事情,林逸也答應過的,自然應允,就是有點不願動彈,這才沒把魚往軋鋼廠的食堂那邊送。
“沒事,放心好了,我這手,穩當的很。”
說完,何雨柱眼疾手快的,網兜一抄,一條十七八斤重的大頭魚,就抄進了網兜裡面。
“這魚我就帶去廠裡了,放心,這秤我肯定給你瞧的高高的。”
看著兜裡面的大魚,何雨柱就感覺興奮,這樣的大魚,還真沒有幾個人不喜歡的。
“嗯,你看著辦好了。”林逸不在意,多上幾兩少上幾兩,壓根就不是什麼事。
“敞亮,這錢,你看事我給你領了,還是你自個去食堂拿?”
何雨柱又問這魚錢的事情。
“一事不煩二主唄,你幫我拿來就成,要是遇到我不在家裡,交給嬸子就成。”林逸緊了緊武裝帶,隨口說道.
“哐當”一聲,巨大的零件撞擊聲,讓鉗工車間不少工人下意識的停下了手裡的活,趕忙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只見閻解成手足無措的站在一個臺鑽前面,臺鑽的電機,還在轉動著,但是下面要打孔的工件,已經不翼而飛了,手指頭粗細的鑽頭,這時候,也是斷了的。
五級鉗工劉作民二話沒說,直接劈頭蓋臉的打了閻解成一巴掌。
大聲罵道:“閻解成,你xx的還能幹點事不?這已經是這星期第幾次了?這一個鑽頭,你知道要多少錢麼?你的工資,都不給扣的。”
作為閻解成的帶班師傅,劉作民是氣壞了。
這也就是閻解成運氣好,沒出什麼人傷,臺鑽的威力也不大,工件飛出去了,打在了防護罩鐵皮上面。
這起事故,車間的人一看就明白,操作不規範,下面的臺虎鉗沒有把工件給夾緊了,導致臺鑽打孔的時候,工件鬆動,給帶飛了,然後帶飛的工件,連帶著把鑽頭給弄斷了。
劉作民這會,看著斷掉的鑽頭,心疼壞了。
這鑽頭,可不是像後世那麼便宜,雖然是國產的,但是也有定價的,一個鑽頭,價值二十二塊錢呢,而且,數量還不多。
平日裡,鉗工車間的工人們都是磨了了又磨的,就是捨不得用壞了。
結果閻解成手裡面,這已經是第二支斷掉的鑽頭了。
一聽到要扣錢,閻解成就慌了。
他轉崗都還沒一個月呢,這一個月的工資,可真是連一支鑽頭都買不起的。
這要是把工錢給扣了,這不得去喝西北風去啊。
現在,他的日子可沒有以前那麼瀟灑。
在以前,雖然賺的錢都要上交給閻阜貴,但是閻阜貴也沒餓著他,賺多賺少的,這家裡面,是有口吃的。
但是現在,他可是帶著老婆孩子的,租來的屋子那邊,可是有著三口人等著他吃飯的。
“你xx的給我去搬物料去。一整天哈欠連天的,跟個大煙鬼似的,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