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不過有沒有推波助瀾的,就只有許大茂自己知道了。他也沒想到,閻解成多喝了兩杯貓尿,被那寡婦隨便一勾引,就上趕著進了屋子的。當然,許大茂也沒阻止。
不過,許大茂也理解閻解成,當初許大茂自個下鄉的時候,這樣的事情也遇到過不少,不過運氣比較好,另外就是許大茂放的開,肯花錢消事,這才有了經驗。閻解成這邊,許大茂自然不會提醒這裡面的道道了,就這樣掉進坑裡面了。
許大茂這樣,閻阜貴氣急了,可是他知道,這事情,唯一的轉機,還就在許大茂這裡面,只要許大茂願意給閻解成作證,閻解成睡了寡婦的事情雖然沒辦法洗,但是醉酒不知人事被寡婦勾引了,這事情,就值得商榷了。
“大茂,解成也是你徒弟,三大爺家裡過的也不容易,這麼大一家子,就指望著我那點工資過日子,為了解成的工作,這麼多年的積蓄也花光了,這解成的工作要是丟了,這以後的日子,可就真沒辦法過下去了........”為了閻解成,也為了投入的那四百塊錢,閻阜貴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向許大茂訴苦。
“三大爺,這事不是我不幫忙,是真幫不上忙,那天吃飯的時候,我就不讓解成喝酒,他不聽我的啊,我說要送他回去休息,也不讓我送,這第二天,出了這樣子的事情,我才知道解成做了這樣的下作事情。要不是我給大隊打了包票,人大隊長哪裡會肯放解成回來啊。”許大茂才不想幫閻解成呢。
原本,把閻解成弄進軋鋼廠,有閻阜貴出錢的原因,也有許大茂打算找個小弟的心思,只不過,這閻解成進了軋鋼廠,卻是不怎麼聽話,許大茂安排的事情,做的不用心也就罷了,還說了許大茂不少壞話,就連許大茂下鄉要好處的事情,也說了幾次,現在,有機會整治閻解成,許大茂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再說了,閻解成其實也不冤枉,畢竟那寡婦,他是真睡了的。
“大茂,這事,真要做的這麼絕麼?”見到許大茂不肯鬆口,閻阜貴也放了狠話。
“三大爺,這事,你還真別找我,往哪說開了,我許大茂也沒個錯處,您也別拿著您那四百塊錢說事情,閻解成的工作,我是給辦成了的,這工作,閻解成這孬種自個保不保的住,是他自個的事情。再說了,這寡婦,是他自個要睡的,我看著鄰里鄰居,一個大院住著,沒把這事情往外禿嚕了,您信不信,我出去跟林逸說上一嘴,今晚,閻解成就得在保衛科的小黑屋裡面住著?”許大茂這次也硬氣,不接受閻阜貴的威脅。
何雨柱的下面爛了,賈東旭也死了,這一個多月來,許大茂確實是心情愉快,而且,平日裡保養的藥,他也沒停過,這人心情好了,這心氣,自然也高了.
“老閻,吃了沒?沒吃的話,一起吃點?”
老太太的屋子,易中海夫婦和林逸還有老太太在一起吃飯,閻阜貴在門外轉悠了好久,進了屋,易中海招呼說道。
閻阜貴瞧著桌子上裝的滿滿的五個菜,有葷有素的,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想到自個過來的正事,臉紅了紅,索性一咬牙,直接在老太太的身旁,跪了下去。
“老閻,你這是幹什麼?”
屋子裡面的人,都驚了,除了老太太,其他人,都站了起來,易中海趕緊去扶閻阜貴。
閻阜貴掙脫了易中海的攙扶,悲聲說道:“老太太,您可得救救我這一家子啊。”
昨晚,閻阜貴是帶著憤怒,失望,無助的心情離開許大茂的屋子的。
他想過拉許大茂下水的,可惜,許大茂在這方面,比他這個整日算計塊八毛收益的人精明的多了,閻解成的工作具體是怎麼來的,閻阜貴不知道,但是四百塊是真真拿出去的,許大茂說了,這事要是傳開了,不僅閻解成的工作是徹底丟了,而且還得坐牢,他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