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但是對於一個剛剛起來的國家並不看重。可是……”
他聲音一凝,“我們全都小看了他,兩年的時間他就讓念國幾乎成為大陸上的第四個大國!為何說是幾乎?因為這些都是世人傳言而已,在錦、夏、周皆有數千年傳承的大國眼裡,念國不過空有一片邊圍並不富饒的廣闊土地,兵力定然不是三大國的對手。”
眾人都沒有說話,只因為蘇維絕的話語的確是他們一開始的想法,在剛開始時他們的眼裡,念國根本不足畏懼。
蘇維深嘆息一聲,道:“所以說我們小看了他,若不是此次念國與錦國之戰,只怕我們還會一直這樣小看他下去,直到念國更加的壯大,到時候只怕周國都難逃一劫。”
大長老道:“司陵孤鴻這個人,向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以往從來不露山水,實則心思如海啊。”
“沒錯。”蘇維絕道:“想來諸位都已經知道了,錦國出兵五十萬本欲拿下念國落海關,卻讓念國只用五千餘人和一座空城,留下了他們全部兵馬。再說錦國天險九頭山八大關城,在司陵孤鴻御駕親征下,一場兇獸潮的屠殺,不費一兵一卒就在一個月內納入手裡。”
這事情在場的人早就知曉,可是又在這個時候從蘇維絕的口裡聽到,心中不免又一陣的寒涼震撼。
司陵孤鴻此人,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
蘇維絕道:“這次讓諸位前來,為的就是念國與錦國戰事,還有周國奪位之事。”停頓一下,他道:“我想與錦國合作對付念國。”
“什麼?”
他此言一出,下方的長老都色變了,三長老當即道:“城主,念國怎麼說都是初起,司陵孤鴻此人如何心思如海,料事如神,也無需兩大國來合力對付,這根本就是殺雞用牛刀,哪怕是勝了也惹來天下的恥笑。”
蘇維絕環視下位眾長老的面色,道:“看來諸位長老還是在小看司陵孤鴻,維深你說。”
一旁右側椅子上,一直微笑坐著的蘇維深此時點頭,然後面對眾人道:“對司陵孤鴻和唐念念,我只與他們二人見過兩次而已,一次是在大雲海,一次則是在本城。兩次相見,我非但沒有看透兩人分毫,反而覺得一次比一次難懂。我不瞭解這兩人,諸位也不瞭解,或者說天下人都不瞭解。這兩個人就像是憑空出世,一開始都只知一絲名聲,不見其人,然後兩人攜手一同現世,誰也查不到他們以往發生過什麼,又經歷過什麼,變得如此截然不同。”
眾長老安靜聽著,蘇維深那份圓滑敏銳看人的本事他們向來知曉,如今卻說出這樣一番話。初看不懂,再看反而更加不懂?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蘇維深如此高贊他人。
蘇維深笑道:“諸位也知曉我在江湖上行走,眼線佈置眾多,這才有了百曉生的稱號。在我所知,雪鳶山莊不知被司陵孤鴻用了什麼手段隱藏消失,無論世人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找到分毫。司陵家族常年呆在無垠森林裡,不知佈下什麼陣法,讓所有暗中前往的人都無功而歸。念國如今兵分四路,看樣子是要與錦國征戰到底。夏國戰勝廖重然早在兩年前就已經不在夏國內,而是在夏國晗月公主出嫁錦國的時候將之劫走,同是那一次與司陵孤鴻相遇,後來隱居山林,以做銀面為生。”
他停頓一下,等眾人投來疑惑深思的目光時,繼續道:“在兩年前,司陵孤鴻開始建立念國,廖重然就攜帶妻兒一起離開了山林不知去向。我命人尤其關注他們的行蹤,常年來一直沒有發現。近日,才終於得到疑是廖重然的人出現在夏國的訊息,諸位可知曉這說明著什麼?”
蘇維深雙眸深諳,笑道:“諸位可不要以為廖重然是為了迴歸夏國,再當什麼夏國戰神。”
眾人面色頓時連番變化,大長老凝聲道:“你懷疑廖重然早已是司陵孤鴻的人,在幫司陵孤鴻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