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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他知道容嵐回來了,於是頭也不抬地問道,“是怎麼回事?”
容嵐將景天頤告訴他的話一字不差地都轉述給了景離,景離越聽面色越沉,“十年前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十年後還要再來這一招,她寧大小姐莫不是以為我這十年都白活了。”
他抬起頭對容嵐道,“把寧歌給我帶來,再讓人把廣濟寺裡所有的狗都牽到後院。”
很快,容嵐就將寧歌帶到了房內。她雖然在強裝鎮定,表情也顯得很是平和,但是不停顫抖的身子還是洩露了此刻她內心的恐懼。
容嵐剛才毀了她的丹田,卻並沒有損壞她的筋脈,她現在和往常一樣能走能動,只不過再也無法習武就是了。他推了她一把,又一腳踢在她腿上,讓她一個趔趄,猛地跪在地上。
景離並沒有看她,而是注視著梓瑤,直到見梓瑤漸漸平靜下來了,他才側過身去看著埋著頭的寧歌,“誰給你的暗塵香?”
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沒有一絲溫度,只有一股子陰煞之氣,在話音落下之後,仍然飄蕩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寧歌一直不說話,過了許久,她突然輕哼了一聲,然後緩緩地仰起頭看向他,“既然瑾王已經知道了這是暗塵香,又何必再問我多餘的問題。”
“你不說是嗎?”景離的眸中帶著寒意。
“瑾王殿下,既然你親愛的妹妹沒有失貞,你又何須在意是誰給的我暗塵香。我見你回京這幾日,對你這妹妹不但十分上心,看她的眼神也很是不同,還每夜都不休不眠地守在她身邊。我估摸著,就算她真的失貞了,你應該也是不介意她成為一株殘花敗柳的。”
寧歌說完後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梓瑤,見她剛好睜開了眼睛,便繼續道,“似乎郡主身上的藥性還未完全散去,瑾王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和她抵死纏綿上一番呢?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了,你也就不用費心藉著這兄妹的名義和她親近了,說不定還能讓她給你生個一兒半女出來。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到時候你們倆生出來的孩子,是該叫你爹爹呢?還是該叫你舅舅呢?”
景離聽到這話不怒反笑,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起來,“聽你這麼說,我還真得要問一問孩子她娘。”
他伸手捏了捏梓瑤的小臉,“瑤兒,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是叫我爹爹好,還是叫我舅舅好?”
梓瑤無力地瞪著他,抬起手軟軟地捶了一下他的手臂,“這種事情別來問我!”
“好,不問你。”景離抓住她的手,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要我說的話,還是叫爹爹比較好,至於舅舅,有老四一個人做就可以了。”
“你、你們……”寧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哆嗦著抬起手指向兩人,“你們……”
“你不想告訴我是誰給的你暗塵香,我便不再繼續問了。”景離不理會寧歌結結巴巴的模樣,低頭看著自己掌中梓瑤的小手,“容嵐,先把藥給她吃下,再把她的舌頭割了。”
寧歌一聽,嚇得急忙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她身子還未挺直,容嵐就立即點了她的穴道。
“你不能這麼對我!”寧歌感覺身子被定住了,激動地對著景離叫道,“我是寧家的人!你不能隨便動我!”
“寧大小姐,我必須糾正一下你的認知。你若不是寧家人還好,正因為你是寧家的人,所以主子隨便怎麼動你都可以。”容嵐點了她的啞穴,往她嘴裡塞進一粒藥丸,捏著她的下頜往上一抬,“你手上有媚藥,我手上同樣有媚藥,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是誰的藥效比較強。”
他說完之後直接抽出匕首,動作利落地將她的舌頭割下來,給她撒了止血粉後開啟房門,將她的舌頭丟給已經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