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聯絡?”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景離的眸光微微轉沉,“花老妖在未與我商量的情況下,暗地裡找上了寧文天,與他達成條件,同意幫他謀權篡位。至於這條件的內容,哥哥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又是這個樣子。”梓瑤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是你不能說,還是不願說?”
景離伸出食指揉了揉她的眉心,好笑地看著她,“一半一半。不能說的原因,是因為還有些事情,我自己仍然沒有搞明白,若是告訴你,你也只是迷迷糊糊的;不願說的原因,則是因為我已經同你講了這麼多的秘密,你卻連一個秘密都不曾與我說,我覺得不公平,所以不願再繼續回答你的問題了。”
“秘密?”梓瑤假裝無辜,又很是迷茫地大睜著眼,“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秘密啊?”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景離意味深長地道,“可以是幾日前的秘密,也可以是這兩日的秘密,總之是哥哥不曉得的事。”
他說完之後一把摟住她,足尖輕點,飛身向山下奔去,“如若讓哥哥知道,你有什麼小秘密,藏著掖著不告訴我。我到時候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一定讓你幾日幾夜都下不了床,你可要記住了。”
穆辰早已經帶著葉瀟羽先行離開了,所以景離和梓瑤到達了煙雲湖邊後,就直接上了馬車,回安親王府。沒有人在意寧文天的突然消失,也沒有人進宮把這事告訴皇上。當時在場的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選擇將這事遺忘,似乎今早不過是,也只是普普通通遊了個湖,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景離在用完午膳後,就先回了瑾親王府,去找夕玉問清楚花老妖的打算。而梓瑤則是呆在安親王府中,跟著落宣進了書房,聽他有板有眼地講帳。
直到太陽快落山了,落宣才扮演完了他的管家角色。之後就立即回覆了本性,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把手抬起來,“小瑤瑤,現在剛好無事可做,不如就讓我替你把個脈吧!我從今日開始給你調養身子,到大婚的時候應該也差不多了。”
梓瑤順從地將手伸到他的跟前,有些好奇地道,“落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你覺得我是做什麼的,我就是做什麼的。”落宣笑眯眯地將手搭到她腕上,只一瞬間,他的面色就由喜變驚,顯得很是詫異,“小瑤瑤,你的內力怎麼變得這麼深厚?跟前兩日完全不同……”
“哥哥給我傳了十年的功力。”梓瑤得意地笑了笑,“怎麼樣?他還是不賴的吧!”
“你這是明擺的偏心,不管他做什麼你都覺得好。”落宣繼續為她把脈,輕哼了一聲後道,“還算他有良心,沒有讓你白受委屈,不然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等落宣開完了方子,兩人一起去偏廳用晚膳。景離讓人捎了個信兒,說他晚些時候過來,讓梓瑤不要等著他,到點了就自己先睡。
落宣吃完後說要去抓藥,也不管天已經黑透,藥鋪也全都關了門,直接離開了王府。梓瑤的衣裙在山崖邊時沾了不少塵,所以她決定先好好地沐浴一下,換一身乾淨的衣裳。
安親王府比不得瑾親王府,沒有又大又奢華的浴池,只有又小又破舊的浴桶。
“郡主,瑾王走之前說,過兩日會派些人來,將王府修葺翻新,還會專門給您修個大浴池。所以今日您先將就一下,用這個浴桶沐浴吧!若是再買一個新的,用不了幾日又得要扔掉,怪可惜的。”雲珠將沐浴要用的東西都擺在一旁,“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叫我。”
“好。”梓瑤等她將房門關嚴了,這才開始動手脫衣。
她首先將手伸到懷裡面,看有沒有什麼東西。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讓她猛地想起,自己身上還揣著春宮圖和小羽給的那個小瓷瓶。
她將小瓷瓶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