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那比死亡,更讓她膽怯。
春藥的毒性,讓她小臉滿是潮紅,額間那抹深紅,更是觸目驚心!
杜峰半眯著眼,知道她己是藥性上腦,不能再等下去,毫不留情的抓起她,健碩的男性身軀,強迫她只能虛弱的站著,夾在他與石壁之間。
石壁冰冷,但是他強硬的褪下她下身長褲的舉止,讓她全然忘了冷。
好熱。好熱。她熱得無法思考,腦海裡一片混沌。
當他的剛硬貼上她柔軟,她岌岌可危的剋制就迅速崩解,即便被春水浸溼的長褲褪下,被大手分開的嫩紅腿間,洩漏幾絲溼滑水線,羞意卻漸次淡去,她再也說不出抗議,只餘聲聲急喘。
風雪、寒冷、恩仇,此刻全都消失。
天地彷彿只剩下她與他。
“小嬌嬌,抱歉,我無法看著你死,我非救你不可。”杜峰以額抵著她的額,啞聲低語。將她的雙腿分跨在雙手上,將她擺佈成最適合他的姿勢與位置,才扯下腰帶,以胯下赤裸的堅硬,揉擠她的嬌潤的花辦,直到嫩弱的花徑再無掩護。
“嗯啊……”她哀叫一聲,纖腰繃挺,像被刺穿的小鹿,顫抖得厲害,盈滿淚水的雙眼裡滿是困惑與怯意。
他猛力闖入她的緊室溫潤,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便於接下來的衝刺。
“就算完事後,你要追殺我一輩子,都行。”他咬緊牙,額上也浮現汗水,執意推進得更深更深,佔有她的全部。
朦朧的眸子,望住那雙黑陣,如似半夢半醒。
就算破身時有些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是春毒作祟,抑或是別的緣故,讓她己經太渴望,在他進入的時候,就陷溺在滅頂的歡愉中……
風聲尖嘯而過,像是鬼哭神號。
那聲音,吵醒了嬌嬌。
起初,乍醒的時候,她的神智還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個紛亂難醒的長夢。
夢裡有刀光劍影、紅色的粉末、女人詭異的媚笑、難熬的熱與駭人的歡愉,以及那雙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夢般消失,殘餘的只剩她腿心之間,最羞人處的微微痛楚。
嬌嬌想起來了。
她中了春蝕散,在風雪中,無恥的與杜峰……
身上的痠痛,是不可抹滅的鐵證,縱然她記不得全部,但是閃過腦海的幾個畫面,己足夠讓她羞慚不己。
極為緩慢的,她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留有吻痕的肌膚。白嫩的肌膚上,處處有著凌亂狂野的證據,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無數的印。
嬌嬌咬著唇辦,抓起被毯遮掩自己,用手環抱著雙膝,保護著不再完整的自己。
這是一間整潔的小屋,陳設簡單,上的床褥陳舊而乾淨。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也半點都不在乎。
屋子裡、床榻上,只剩她一個人,旁邊的被褥涼透,不知道是同寢的人離去,還是根本就沒入睡過。
杜峰不見蹤影。
再三環顧四周,確認連屋外也無人時,毫無表情的蒼白小臉上,才漸漸浮現哀傷。她緊緊揪住毯子,覺得口像是有一隻手,也在緊緊揪著她的心,擰出絕望、失落、惆悵,以及深深的膩恨。
她想狠狠的咒罵自己,為什麼竟還有期望。
杜峰當然是走了。
他是個淫賊,所要的就是女人的身體。就算多年來,他再三救過她,還時常逗惹她,甚至讓她迷惑,但是那些手段,畢竟也只是他的遊戲。如今他終於得逞,在她中了春毒時,理所當然的得到她的身子後,還有什麼理由需要留下?
溫熱的水霧,瀰漫她的眼前,淚水如斷線珍珠,一顆顆的落下。
第4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