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蓄矜持的,儘管他們的前輩先賢也有當仁不讓的說法,但大多數的文修都不會這麼做。遇上問題,只要不是那麼緊急的,他們都會彼此謙讓一番,而後在由相應的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這樣謙讓看起來很偽善,但對於文修們而言這卻是一個必要的“儀式”。當然,這樣的“儀式”在某些時候是很費時間的。夏棣不想讓自己的時間比別人少,所以他思索了一下,卻是清了清喉嚨:“我們參與比試的就定為四個人吧。鬥對子由朝之和唐河負責;我和靜軒負責鬥詩,並且和朝之負責鬥詞;至於幻境演武,則交給唐河和靜軒來處理。;至於最後經義,則由我和靜軒、朝之三人一起搞定。”
“這可行?”聽夏棣竟然把唐河也派了上去,李靜軒不禁有些膛目結舌的感覺:“唐河可是將軍啊。他對文道所知不多啊。”
“正是因為他是將軍,所以我才讓他上場的。幻境演武是需要打戰的……說道打戰指揮我可不如他呢。”夏棣小聲的說道。這是他讓唐河上戰場的最大理由,畢竟他的水平雖高,可說道戰陣之上,他卻兩眼一黑四肢無力。
為了解決自己在幻境演武之上的弱點,夏棣自然要派上自己最信任的將軍上場來解決這件事情了。至於,讓唐河這個“大老粗”去參加鬥對的比試,那不過是一個走過場罷了。誰讓裁判那邊要求參與比試的人必須參加至少兩個專案呢。雖然派唐河去參加鬥對似乎有些浪費名額,可浪費就浪費了吧。五戰三勝,只要有三場比試是自己這邊贏了便可以解決這一切問題。
這,也是一種戰術。
好了,任務分派完畢。心中很有些忐忑不安的唐河和帶著一臉自信微笑的賀朝之走向了文鬥臺那邊。他們將在那兒與對面的選手相遇,然後進行一番機智對答。當然,這一場實際上是由賀朝之一人單挑對方兩人比試。李靜軒清楚的看到他認為對方必然會出現的三人當中已有沈慶巖和那個妖族的重要人物上去了。他們也是笑容滿面,顯然也不認為自己會輸,有其是在看到人族這邊還派上了唐河這麼一個三大五粗的傢伙上臺之後,他們臉上的笑容似乎更盛一些。
“這一場鬥對的比試不好辦哪。或許,我們會輸!”看著雙方都上了文鬥臺,夏棣臉色微微的凝重起來,他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會輸?為什麼?”李靜軒聞言,心中微微一驚連忙問出了這個的所有人都十分關心的問題。
“因為他的對手很強。沈慶巖就不說了,他原來可是我們的乾國的天才,有多少實力大家都清楚;只說那個上去的妖族人——朝之不認得他,我卻明白他是誰。
火鴉一族的二太子,名為金鈺的便是。他可是火鴉一族修文的天才,三十歲啟蒙,五十歲作詩。我看過他的一些作品,其水準不再朝之之下。
鬥對子拼得是反應力和腦力,表面看上去它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但實際上每一個對子的應答時間只有二十息。在這種情況下,人數的多寡無疑是有一定作用的。對方有兩人,而我方實際只能按一人算,這局面明顯是對我們不利嘛!”
“那我們該怎麼辦?”李靜軒連忙又問。他可是在夏棣手下,拜他為師的。此刻看自己一方似乎輸定了,他的心情自然也不是太好。
“怎麼辦?涼拌……”夏棣的臉色一下之變得堅決起來:“既然這一場我們的贏面不是太大,那我們就爭取把另外幾場拿下就是。”夏棣說著直接轉了個身子,往另一邊的方案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告訴李靜軒:“鬥詩、鬥詞、鬥經……這三場都是我們人類最擅長的,我們務必要贏了他們。”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