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喝茶呀?”
司馬光戰起身來“怎麼了?”
那禮部官員說道“包大人過世了,皇上讓百官戴孝,下官是專程來找你們的。”
他的話剛剛說完,本來嘈雜無比的茶樓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官員。範純佑慢慢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包大人仙遊了”
“哇……。”範純佑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個穿著錦緞的胖子忽然整個人從椅子倒了下來,伏地大哭“包大人吶我家裡供著你的長生牌位,你怎麼就這般走了”
那掌櫃的臉上笑容頓時不見了,小二的腳步呆滯在原地,雙手一鬆,托盤上的茶水點心灑落一地。
包拯走了。這個訊息馬上讓整個汴京陷入了悲痛之中,對於那些老百姓來說,包大人是什麼?包大人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個希望。那些當官的或許是能力真的不夠,或許是出於其他的原因,冤屈隨處可見。老百姓有冤無處可伸,所以他們需要包拯。
就像有陳世美他們就相信明天的生活會越來越好一樣,只要包大人在,他們就相信這個世道一定會有公平。包拯是他們的一線希望,雖然包拯可能從未幫助過他們什麼。
現在包拯走了,收到訊息的百官一個個的過來,和送呂夷簡不一樣,呂夷簡臨走的時候百官也是戴孝相送,可那是表面上的工作,進『『mén』』看見仁宗的擠出幾滴眼淚,等到行禮過後剛剛出『『mén』』,一路上大傢伙有說有笑,權當是一次踏青。
可是包拯的離去真的讓許多人感覺到內心的悲痛。那些官員大多還沒進『『mén』』就開始哭了,然後一路哭到靈柩之前,靈堂就設在大理寺,顏查散和展昭等人與包拯的子侄跪在一起,還有那些開封府,大理寺的捕快們,從『『mén』』前一直排到包拯的靈柩。
仁宗頭上紮了白布,親自當靈堂為保證守衛靈柩。他就站在靈柩旁邊,臉上的肌『『ròu』』時不時的抖動一下。真的,仁宗感覺包拯的到來是老天對他的垂青,包拯不問政事,可是他總是能解決朝堂上用政治已經無法解決的問題。
比如當初自己的身世,如果不是包拯一鍘刀殺了那個太監,風『『bō』』還將繼續鬧下去。還有當初龐吉那個侄子,他的事情已經成了朝堂上面兩派力量攻擊的武器,最後包拯跑去一個先斬後奏把那小子殺了,朝堂馬上安靜了。
多少次朝堂的糾紛都是被包拯化解的,為什麼老天在這個時候要包拯離開自己呢?仁宗覺得這是一種殘忍,對自己,也是對這些老臣。
范仲淹在範純佑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來,他的臉上卻沒有淚水,走到靈柩跟前范仲淹先給仁宗行禮,仁宗趕忙上前扶住“範愛卿不必多禮,保重身體要緊。”
范仲淹順著仁宗的攙扶起來,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他氣喘吁吁,手扶著包拯的棺材,拍拍那棺木“好啊好啊純佑,回頭問問這是哪家鋪子的,幫我訂一個。”
範純佑嘴角動了一下“爹,莫要胡說。你老站好,我給包大人磕幾個響頭。”
一旁的展昭趕忙起身扶住范仲淹,范仲淹又拍拍那棺材,然後對仁宗說道“萬歲,老臣,來遲了。這外面的人太多,都是來送黑子的,路不好走啊。黑子不錯,能有這個場面。”
仁宗已經聽到了那院牆外面的哭聲,他看看範純佑“純佑,扶你爹回去休息吧。”
范仲淹去還有話沒說“萬歲,老臣有本要奏。”
這個場合卻是不是奏本的時候,而且現在也不是討論國事的時候,仁宗本想拒絕的,但是看著范仲淹那滿頭白髮和顫巍巍的身軀,又改了注意“愛卿,說吧。”
范仲淹掙脫展昭和範純佑的攙扶“萬歲明鑑,現在大宋的局面翻新,百姓富足,國事強盛。我等老臣死亦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