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還有傳言說他是耶律縷伶的面首。九兒,如果你和洪基爭鬥,他會站在你這一邊麼?”
耶律涅咕嚕被耶律宗元說的呆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的潛意識一直把耶律仁先當做擋路的唯一路障,他一直認為,只要跨過這個路障,自己的前方就是一片坦途!
耶律洪基根本不行,就算他已經長大了,都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如果有陳元幫助耶律洪基,就像耶律宗元擔心的一樣,自己真的還有把握麼?
耶律涅咕嚕的眼中也殺出殺機:“父王,我真的知道該怎麼做了。”
耶律宗元這次笑了:“好,那就好。”
別人都說,一個人如果倒黴的話,喝涼水都和塞牙縫。這句蕭遠風覺得用在自己的身上非常合適。
先是陳元擺出一條發財大路的時候,他沒錢跟上去。雖然陳元答應給他一份乾股,但是蕭圜丘知道,乾股是不可能太多的。
這還不算倒黴吧,有總比沒有要強得多,自己一個大錢沒拿,以後人家每月送錢來給自己huā,倒也算撿了一個xiǎo便宜了。可是還沒想著去找老相好那個倚翠慶賀一下的時候,勾欄的老闆卻告訴自己,倚翠被人贖身了,先再從良了,去了哪裡老闆也不知道。
這幾日他雖然又找了其他的姑娘,可是總覺得不如倚翠順心。
所以陳元請他來吃飯的時候,雖然他來了,可是那心中有些失落的心情卻讓他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
兩個人喝光一壺酒之後,蕭圜丘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看著陳元說道:“陳兄,你是發大財的人物,兄弟也沒別的想法,日後若是能跟在陳兄的身後接著你漏下來的幾個xiǎo錢,也就心滿意足了。”
陳元笑道:“蕭大人客氣了,這以後不管是官場還是生意場上,兄弟還都要你照應著。”
蕭圜丘搖頭:“陳兄,今年你看得起我,不!這個月你還看得起我,等下個月,說不定你在街上看見我就不認識了!兄弟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誰有能耐誰沒能耐,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陳元放下酒杯:“蕭兄這樣說話,是不是看不起我?我陳世美豈會是那種富貴忘了窮兄弟的人?”
蕭圜丘一聲嘆息,心中暗暗想道,這話聽起來再理,可問題是,自己連一個所謂的窮兄弟都算不上。
陳元xiǎo聲說道:“蕭兄,我真的拿你當朋友,說實話,我正有一件事情希望蕭兄幫忙。”
蕭圜丘很尷尬的笑了一下,他來的時候就知道,陳元肯定有事情找他,不然像陳元這樣本事就是通事,又有耶律涅咕嚕和蕭蘇里撐腰的人怎麼會把自己一個xiǎoxiǎo的倉庫守備將軍看在眼裡?
不過有事情就好說,只要你有事情找我辦,我就能和你講條件。
當下也放下了酒杯:“陳兄但說無妨,只要兄弟能辦到,絕無二話!”
陳元笑了:“這事情對於蕭兄來說,是易如反掌的。蕭兄,最近我有一批糧食送去北方,人家催的急,可是南方的貨還沒有到。能不能從您那倉庫裡面週轉一點?不多,一百車就夠了!”
蕭圜丘做出很為難的架子,其實他心裡沒有什麼為難的,第一糧食他有,第二他不怕陳元跑了,第三他也不怕陳元賴賬。之所以為難,也只是想多要一些好處而已。
他不出聲,等著陳元再次開口。誰知道陳元居然非常乾脆的說道:“蕭兄若是為難就算了,在下再想其他辦法就是。咱們兄弟歸兄弟,如果你真的不方便,也不要硬來幫我。”
蕭圜丘一聽陳元這樣說話,倒是十分的意外,這條財路可不能斷了,不過自己現在若是再硬送過去,彷彿也不是非常妥當。思索了一下才找到合適的措辭:“不瞞陳兄,是有些麻煩,我先回去看看再給你訊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