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慰。
陳元做了這麼多,他如果還是盯著那商會會長的一點點不滿意不放,顯然有些『逼』人太甚的嫌疑,畢竟陳元當初對他的承諾是任何有商會會員資格的人只要被大家推選,都可以來競爭這個位置。
任何人,自然包括他的『女』婿和兄弟。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陳元卻是沒有『插』手選舉,陳世忠和徐積都是那些商人推選出來的,沒有理由因為他們和陳元的關係就剝奪他們的資格,這也是一種不公平。
所以范仲淹覺得可以讓陳世美這樣走下去,只要他最後真的選擇脫離大宋的權利中樞,對他,對大宋都是一件好事。范仲淹也可以放心了,而包拯,想來也可以瞑目了。
不過範純佑卻沒有范仲淹那麼大度,在他想來,陳世美讓自己的兄弟和『女』婿出來,完全就是做戲給大家看。他能在商會的問題上用這種態度,在那銀行的問題上面就同樣會耍一些小手段。
人就是這樣,一旦對另一個人有了偏見,看對方做什麼都是錯的。對於陳世美最近『花』錢建立那幾個所謂的“基金會”,範純佑也認為是陳元為了做什麼而拉攏人心的舉動。
他把自己的看法和范仲淹說的時候,被范仲淹狠狠的罵了一頓,前一段時間範純佑在做什麼范仲淹也是知道的,他警告範純佑馬上收手,不要在陳世美已經準備退去的時候再做一些小動作,一旦讓陳世美察覺出什麼異樣,那麼陳世美的『性』格必然會極力自保,事情可能會變的非常麻煩。
範純佑一個人坐在酒樓裡面喝著悶酒,耳邊聽到的都是百姓對陳世美的讚譽之聲,心中當真十分不快,更是有些我輩無人的悲涼從心底升起,悶著頭喝了兩壺下去,不覺已經有了微微的醉意。
“掌櫃的,馬上給我來兩壺好酒,再切一些菜上來,我要請這位公子喝上一杯。”
*
第749章 未來有多遠
第749章未來有多遠
隨著話音一個人在範純佑的面前坐下,範純佑抬眼一看,這人不認識,不過對方衝他一笑,張口說道:“公子想是在借酒消愁,豈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道理?”
範純佑順口說了一句:“醉來忘卻巴陵道,夢中疑是洛陽城。”
那人呵呵一笑:“若是真的把巴陵道當做是洛陽城,恐怕最後結果是粉身碎骨吧?”
範純佑看著他,也不說話。
那人拿過酒來,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要給範純佑倒,可是酒壺在範純佑的酒杯上面卻停了下來,頗有一些猶豫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該勸公子再進一杯,還是收了公子的酒杯。現在滿城皆醉,惟公子獨醒,若是公子也醉了,在下恐怕,大宋江山危矣!”
範純佑的眼睛忽然睜大了:“你是什麼人?”
“在下姓滕,單名一個坤字。冒昧打擾之處,還請公子見諒才是。”藤原昆三郎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如果讓範純佑知道他是東瀛人,那麼自己的一切計劃都沒用了,搞不好範純佑還有把自己扭送到開封府去。
他來汴京一段時間了,一直想找到能把那尊仁救出來的辦法,只要能尊仁救出來,他們可以想辦法回東瀛,只要回去,一切都有希望。可是宋朝對尊仁的看守雖然不甚嚴密,但是憑藉他一個人力量根本做不到。
現在的藤原昆三郎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只剩下這個腦袋和這張嘴巴了。他覺得挑起大宋的內『亂』好像是自己唯一的辦法,前一陣子士大夫們對陳世美的懷疑讓他看到了希望,但是陳元回來之後一套招數把他的希望打的支離破碎。
現在,只有範純佑這些人還可以讓他利用。
範純佑看看他,沉默了好半天之後說道:“尊駕請回吧,現在一切局勢很好,我看不出尊駕說的危險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