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被靈魂,行者帶走之後,我們趕過去。卻發現殺了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
胡桃雙眼一睜,立刻喝道:“慢著!慢著!什麼叫是他的妻子?他妻子……不是已經被他殺了嗎?”
小松鼠點點頭,十分沉著地說道:“一開始我們也奇怪。但當我們想到她妻子的種族之後,我們也就一下子釋然了。”
“他的妻子並非普普通通的人類,而是一條人魚。自古以來,人魚就以擁有卓越的美貌與強大的復原能力而著稱。但同時美人魚的兇險也是幾乎所有男性的惡夢。她們可以讓自己潛伏在自己的目標身旁很長時間,甚至可以為對方生兒育女。然後,表面上還可以裝出一副楚楚可憐,讓人絕對不會設防的柔弱姿態。”
“這是美人魚的本性,也是她們的本能。依靠卓越的恢復能力,她們可以喬裝出你絕對不會聯想到惡意的姿態來接近你。我想那個精靈會不會是察覺了自己的妻子其實是想要害自己而決定先下手為強?結果,卻沒有能夠從根本上殺掉她,而導致被反撲?”
“那條美人魚當著鎮民的面,吃掉了自己的女兒和丈夫的殘骸。然後,她拿起了那把梵蒂岡。在那之後的事情我就記不太清楚了。”
小松鼠低下頭,顯得有些沮喪。但這樣的答案壓根就不能讓胡桃滿意!在聽到美人魚這條資訊之後,她的雙眼立刻睜大,猛地一把抓住了小松鼠的尾巴,大聲道:“不太清楚?什麼叫不太清楚?後面生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了?!”
“後面的……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小松鼠推開胡桃抓著自己尾巴的手,顯得十分難受。她有些膽怯地抱住自己的尾巴,用尾巴上的絨毛遮住自己的小半張臉。
“我只覺得我似乎遭受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感受到我的靈魂被折磨。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非常的痛苦,非常的難受。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要痛苦百倍比被封印還要糟糕數萬倍。後來想想,我還是會覺得如果那個時候我直接形神俱滅,興許會來的更好一些。”
抱著尾巴,松鼠輕輕搖了搖頭。直到許久之後,她才再次撥出一口氣,說道,“就在我感覺最難受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一股溫暖的感覺包裹著我。在這股溫暖的感覺包圍下,我沉沉睡去。等我再次睜開眼睛,能夠看清四周的情況的時候,我已經重新投胎成了一隻松鼠。嘛,雖然在上一紀元的最後一戰中我就是以松鼠的形態參戰的,或許是靈魂行者覺得我更加適合這個形象吧。後來,我找到了姐姐,她的情況更糟,被直接封印在了一枚核桃裡面。不管我怎麼叫,姐姐的封印都無法被解除。看起來,是姐姐對自己施加了封印,逃避那場災難吧。”
“於是,我將姐姐埋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開始自己出外進行旅行,修煉。打聽了時間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距離我在那個城鎮被殺,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時間雖然已經流逝,再問任何人,也已經沒有人知道悲慟鎮究竟在什麼地方。我也嘗試著重新回到那個地方去看看。但到達之後,那裡早已經是一座繁華的都市,問問一百年前的情況,人們卻說那座都市早在一百七十年前就屹立在那裡了。壓根就沒有什麼悲慟鎮。”
“我找不到自己死亡的證據,也找不到城鎮。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卻能夠很清楚的明白那種感受,那種錐心刺骨的恐怖感。所以,當我再一次的在那個血族之王的手中看到那把劍的時候,我是真的嚇得動彈不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問了半天,除了問出那把劍走出自某個精靈之手之外,幾乎還是什麼都不清楚。
胡桃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當時的封印之戰自己沒有親眼見到,但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