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應容想了想,猜測:“魚死網破?”放任於家、阮氏同歸於盡,也不是沒有可能。
阮江西卻搖頭:“請君入甕。”
宋應容越發猜不透,好奇極了:“請誰?”
“葉宗信。”
原來她的目的不止於家,還有也葉家,一舉兩得呀,阮江西玩起商戰,絲毫不遜色於宋辭。
宋應容笑著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她:“葉宗信肯定鬥不過你,你拋售的股份,他肯定當寶貝呢。”這些股份必定是燙手的山芋,阮江西肯定還有後招。
阮江西不言,小口的吃蘋果,最近,她嗜甜,蘋果是顧白專門從外海運過來的,甜得陸千羊直說膩牙齒。
宋應容又說道:“聽說於家老頭打算用聯姻來挽救局面,就不知道是於家哪位小姐。”
想不到曾經稱霸醫療界的於家,竟然落到要透過聯姻來苟延殘喘,也是可悲。
阮江西動作頓了一下,
於家適婚的女子,只有於景安與於景緻,於景緻不知所蹤,那麼聯姻的只有於景安了。
宋應容思忖了片刻:“於景安最近有和你聯絡過嗎?”
阮江西搖頭,她已經兩個月沒見過景安了。
“可能被關禁閉了。”宋應容搖搖頭,有點惋惜,於景安那樣灑脫的女子,怎麼會甘於自己的婚姻被操縱,這H市的天,恐怕又要亂了。
宋應容猜得沒錯,於景安被關禁閉了,整整七天,她被關在一間帶有洗漱間、四面只有牆的房間裡,除了一日三餐,她連個人影都見不到,門從外面上了兩把鎖,窗戶都釘死了,只留了一個送飯的視窗。
丫的,當她囚犯啊!
房間外面,有躡手躡腳的腳步聲,於景安走到小視窗,隔著玻璃,她喊:“景言。”
於景言不可思議,輕手輕腳走過去:“你是狗鼻子嗎?一聞就知道是我。”
於景安很不客氣地回嘴:“大男人的,用什麼香水,騷包。”在於家,會用香水的男人,也就只有她這個愛臭美的弟弟,香水還是那種國際大品牌,味道獨一無二,她一聞一個準。
於景言聽了不爽,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於景安趕緊壓著聲音喊住他:“兔崽子,我話還沒說完,還不給我站住!”
於景言折返回來,語氣惡劣:“有屁就放。”
於景安從小視窗裡招招手:“你過來一點,指不定這哪裡就裝了監視器。”
“說什麼,神神秘秘的。”於景言還是乖乖湊過去,貼近耳朵。
於景安掩著嘴,將聲音壓到最低:“去找江西,告訴她……”她伏在於景言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耳語。
聽完,於景言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呆滯著。
於景安吼他:“還不快去。”
於景言這才回過神來,嘴硬:“我為什麼要去找她?她可是於家的敵人。”雖這麼說,還不是乖乖起身,張望了一下四周,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於景安哼了一聲,直接就拆穿他:“你就裝吧,能裝一輩子不待見她也是本事,畢竟,不是每個人的喜歡都能肆無忌憚地揮霍。”
一直藏著的心事被這樣直面戳穿,於景言惱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裝吧,有本事裝一輩子。”這臭小子,還死不承認!
他瞪著眼,雙目通紅,這些藏著掖著的秘密,一旦揭露,就手足無措了:“你再亂說,我就不去找她。”
於景安聳聳肩。
於景言氣惱地直接轉身,毋庸置疑,他肯定去找阮江西了。
於氏醫療商業聯姻的訊息鬧得滿城風雨,於家卻並未出面澄清,如此,不外乎預設了聯姻傳聞。於家四位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