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來,非常之桀驁不馴地眼一橫:“我就不!就不!”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說的就是她!不畏強權敢於與惡勢力反抗,說得也是她!
唐易陰森森地,就說了一句好話:“再不閉嘴我就吻你。”
“……”陸千羊眨巴眼,頓時,偃旗息鼓,咬唇磨牙垂頭喪氣,被拖走了,幾度回頭,看後面好戲。
打從宋辭走進片場,溫度就持續下降。恐怕也只有阮江西很歡喜,笑得開心:“你來了。”
宋辭十分自然地走過去,摟住阮江西的腰,看顧白:“你來做什麼?”
宋辭,無時無刻不在宣佈主權,幼稚!
顧白不急不躁:“我來接她回顧家。”轉眸看阮江西,隨意的親暱,“壽禮我買了,你就不用準備了,和往年一樣,算我們兩的。”
這措辭很精闢啊!
顧白啊,同樣幼稚,可怎麼辦呢,顧家養了十幾年的人,說什麼也捨不得她輕易冠了宋辭的姓。
這樣熟稔的話,宋辭自然不悅,瞧都不瞧顧白,對阮江西說:“我會讓人送一份禮過去,你今晚陪我。”
宋辭這是擺明了不放人,搞獨裁!若是別人,哪裡敢忤逆,當然,阮江西是例外:“宋辭,這不禮貌,我很久沒去看過顧伯伯,今天擺了壽宴我不能缺席,不過我會盡量早點回去。”
不是商量的口吻,是陳述。
她忤逆他,為了顧家!為了顧家一窩流氓!
宋辭惱了,轉過身,不想看阮江西,儘管知道顧家於她,是家人,還是忍不住計較。
“宋辭。”
阮江西扯了一下宋辭的衣服,然後……
就三秒,宋辭的僵持就維持了三秒,然後就妥協了:“那我和你一起去。”
總之,和阮江西對峙,宋辭完全沒有抵抗值,用秦江特助的話說:碰上老闆娘,宋老闆的武力值,弱爆了!
顧白不得不提醒一句:“宋少,我好像並沒有邀請你。”
宋辭睨了一眼,冷沉的側臉一抬:“不需要。”
真是個狂妄又任性的傢伙!
顧白壓下心頭的火氣,目光相接,幾分挑釁:幾分玩味:“這是顧家的家宴,你這個外人恐怕不合適吧。”
外人二字,咬得尤其用力。
宋辭不惱不怒,看阮江西:“江西,他說我是外人。”
略微冷冽的嗓音,顯而易見的危險,宋辭此番,頗有幾分要阮江西正名的意味。
阮江西嘛,一向慣著他。端著一臉正經與嚴肅,對顧白說:“顧白,宋辭不是外人,是我男朋友。”
宋辭眉毛揚了揚,挑釁地看顧白。
好好的家宴壽宴,硬生生被宋老闆扭曲成了見家長。
不遠處的秦江有點不忍直視,他跟了宋老闆七年,還沒見過這麼幼稚又彆扭的宋老闆,還有顧律師,瞧瞧,瞧瞧他那說的什麼渾話:“我家江西還這麼單純,不知道現在的世道女人換男朋友比換襪子還勤嗎?”
混賬!膽敢對宋老闆大不敬!
宋辭眼瞼微微半斂,這是動怒的徵兆,偏偏,還有些不知死活的,添油加醋:“江西,你要不要先把戲服換下?”陸千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躥到阮江西跟前,嘿嘿一笑,“江西,要不要順便換個襪子?”
阮江西可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是個誠實的淑女:“嗯,要。”轉頭,看宋辭,“我先去換衣服,你等我。”
然後,就去更衣室換衣服,順便換襪子了。
宋辭一張俊臉,表情破天荒精彩了:“把所有襪子都處理掉。”只說了這一句,宋辭跟著進了更衣室。
秦江為難了,有點不好意思,還是去找了服裝組的小劉。屁大點的事,宋少也太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