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鮮紅一片,肯定也傷的不輕。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因趙鵬而起,是趙鵬先捅了他,歸根到底也是我趙家理虧在先。”
“哼!”
趙山河略一沉吟,不再想著動手,只是遙遙指著鍾誦,說道:“此事,我們趙家絕不會善罷甘休,定要你爹鐘山,給我趙家一個交代。”
鍾誦滿臉鄙夷,說道:“好!我等著你們來找我爹,只怕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一群口出狂言的東西,你們連我這個少城主都奈何不了,又怎麼奈何得了我爹。來人啦,給我滅了這些趙家之人!”
“且慢!”
羽然高峰衣袖一揮,阻擋了鍾誦,說道:“少城主!不可!”
鍾誦有些不樂意。
羽然高峰朝鐘誦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橫生枝節,說道:“你們趙家要是不服,我們懸鐘城隨時奉陪!今日之事,暫時打住,留待日後再議,我們回城!”
“哼!”
鍾誦離去之前,轉過頭十分鄙視的瞪了趙苛一眼。他看到趙苛身上鮮血長流,頓時就覺得,自己被趙鵬捅的那一刀所受到的怨氣,似乎消了不少。
趙苛卻不依不饒,仗著趙山河與趙順守在一旁,想衝過去報仇。
羽然高峰轉身冷冷瞪了趙苛一眼,渾身氣勢爆發,驚得趙苛不敢動彈。
“趙山河!你的實力比趙順強了不少,你要是真想要替我出頭,趙順怎麼可能拉的住你!”
趙苛心中怒到了極點,盯著趙山河,說道:“你分明就是故意要看我出醜,根本就不是真心要替我出頭。”
盛怒之下,這趙苛竟是對趙山河與趙順直呼其名,完全忘記了這兩人的身份是他的族叔。
趙山河衣袖一甩,轉身就走。
趙苛捂著傷口,臉色一片鐵青,咬牙切齒說道;“趙山河!如果剛剛被人捅了一刀子的人,不是我而是趙鵬,你是不是一定會替趙鵬出頭?”
“是又如何?”
趙山河的腳步稍稍一緩慢,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趙鵬!廢物趙鵬!”
趙苛怒不可遏,大聲狂吼,“他只是區區一個廢物而已,我趙苛哪一點比不上他?”
趙順默默的搖了搖頭,悄然遠去。
******且說鍾誦下山,一行人浩浩蕩蕩。
“羽然叔,剛剛為什麼不動手?”
鍾誦趴在馬車上,眼中含著恨意,說道:“趙鵬捅了我屁股,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我雖然捅了趙苛一刀,可趙苛這樣的狗才,又怎麼比得上我,他的命怎麼比得上我的命?”
“不可輕舉妄動,城主對於趙家,早已經有所謀劃。我們要是輕易動手,只怕會破壞了城主的計劃。百年之前,趙家是轟動天下的世家大族,哪怕現在趙家敗落了,在我們懸鐘城各方勢力裡面,位列末位。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絕不可小看了趙家。”
羽然高峰搖了搖頭,面色深沉,說道:“再過些時日,就是趙家燧天取火之日,三大宗門在這段時間,會格外關注趙家。區區一個趙家,不足以被我們放在眼裡,可是那三大宗門,卻無一不是實力強橫,不能不忌憚。”
“羽然叔叔說得有道理!”
鍾誦說道:“傳聞帝都斷家斷雨惆,是何等的天縱之才,在整個帝都眾多天才少年當中,都是位列前茅。趙鵬天賦極差,註定了是一個廢物。可是,斷雨惆這樣的天之驕女,卻偏偏和趙鵬這個廢物定下了婚約!若不是當年趙烈給趙鵬定下了這門親事,斷雨惆就該是我鍾誦的女人!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少城主有所不知。”
羽然高峰說道:“早在趙鵬臥病在床的時候,斷家就已經毀婚了。他們把當年收下的聘禮,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