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眾人勃然大怒。近百名魂師如同蝗蟲一般、同時仗劍飛掠而出。
一時間各種魂技縱橫交錯,在地面牆壁之上留下諸多強橫的痕跡。陳默憑藉極為強悍的近戰經驗。竟也不落下風。孰不知、陳默身懷長莖初期的千菱噬魂花自行護主,魂師當中根本無人傷得了他。這些威力不弱的魂技。竟然全部被實力稍遜一籌的陳默一一輕描淡寫的抵擋了下來,還隱隱佔了上風。
尚未出手的幾名巔峰期魂師大感羞怒,“此人連武魂都不屑使出,簡直辱人太甚!留他不得,大夥一起上。”
陳默長棍在手,冷眼看著眾多變換交錯的身影,竟是絲毫不畏。
“默兒,我來助你!”陳辰此刻已顧不得驚訝,急忙跨前一步,一股博大之氣頓時澎湃而出。
“陳老伯,殺雞焉用牛刀,還是讓小舞代勞吧。”話音未落,小舞衣袖間一道白綾激射而出,末端還繫著一隻金色鈴鐺。竟是小舞當日跳舞時所用之物,只是鈴鐺上刻有符咒,與至於能量內斂,不施展魂力時,沒人認得出。
“絕炎鈴!”
白綾一出,陳默和陳辰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魂器!”不同的是,後者更為激動,眼中充滿熾熱之色。
魂器是無數魂師夢寐以求的武器,不但威力無比,而且有增幅魂技的效果,還自帶一種技能。由於鑄造十分不易,而且器魂師更是鳳毛默角,數十萬鑄器師中難有一人達到器魂師。所以魂器自古就十分缺稀。
在陳默分心之際,對方魂師之間迴盪著一種奇異的音波,只見所有人的武器都瞬間結冰。一時間驚叫聲四起,更有人驚覺手中一冷,觸電一般丟掉武器。
這時,陳默動了。
一道曲折的流光在這些魂師中縱橫馳騁,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當流光停滯,現出身形的時侯,幾乎全都在陳默身後,手捂著喉嚨,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道血箭從指間迸出,這些魂師眼睛瞪得渾圓,身體直直的倒下。站著的、僅剩一些*星和巔峰期等修為高的魂師。
“什麼人,敢來我拓跋世家撒野?!”
一股霸道無匹的氣息從宅院深處閃電般湧出,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宅院上空響起。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帶著青袍、紅袍兩名老者從院落深處緩緩走出,腳步似緩實快,轉瞬而至。
中間那魁梧中年,濃眉、方臉,留著三縷長長的黑鬚,在他三人所過之處,眾多家族子弟紛紛退避。
偏過頭來,小舞與陳辰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瞧出那抹凝重,顯然,三名聚鼎界的大魂師同時出現,也是讓兩人心有忌憚。
陳辰欺近陳默,道:“想不到三大魂師齊聚,我們沒有十足把握,儘量拖延時間,等紫瞳救了人立刻撤走。”
“盡力而為吧。”陳默苦笑了一下,“而且我感覺剛才那股可怕的氣息並非出自他們三人,恐怕這裡還隱藏了高手。”
“家主!二位長老!”拓跋世家的子弟朗聲鞠躬,神態甚是恭敬。
“你們是何人?為何殺我族人?”拓跋家主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每一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在下寒天,請家主速速釋放一干鑄器師,否則……擋我者死!”陳默聲音如一柄利劍,刺破長空。
其實陳默是不想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索性直接報出名諱。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寒天這個名字可謂無牽無掛。
寒天?拓跋家族子弟之間一陣嘈雜,似乎沒有任何人聽說過這個名字。無名小卒也敢擅闖拓跋世家大門,還驚動了家主和幾位長老!眾人心中冷笑,這小子囂張也就只是這短短一下子,等待他的將是死無葬身之地!
“笑話!我堂堂拓跋世家,豈容你一個黃口小兒在此撒野!”拓跋家主目光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