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木褀的異樣,姬夑結束了那個太誘人的吻,他看著她皺眉,這才發現木褀額頭滿是汗珠下落,該死,原來是觸到了她背上的傷口。
衣袖一揮,掛在屏風上的薄紗頃刻便飛落到姬夑的手裡,而後遞向坐在浴桶內的木褀,“穿上!”
木褀咬著唇嫌惡的看了一眼姬夑,皺眉答道,“皇上還在這兒站著,讓子鄂怎麼穿衣?”
可惡的男人,難道沒覺察到現在是怎樣的一種狀況嗎?
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正立在一個女子沐浴的廂房裡不願離開,讓她穿衣,豈不是豆腐全被他看光?
覺察到一絲的尷尬,姬夑朝浴桶瞥了一眼,看著木褀環抱雙肩,警惕盯著他的神情,姬夑微臉燙咳嗽了一聲應道,“朕,轉過身去這不就行了?”
姬夑說著,便轉過身背對向木褀。
他一臉濃郁的神情,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看著姬夑挺立的背影,木褀氣憤咬唇,卻舀姬夑沒轍。
他不想離開,誰也舀他沒辦法,誰叫他是皇帝,皇帝就是天?
狠狠地瞪了一眼姬夑,木褀手一揮,眨眼的功夫,便躍出了浴桶,緊接著薄紗便緊緊裹住了她的身體。
只是,木褀剛繫好腰間的絲帶還未晃過神,身體被姬夑突然凌空橫抱而起。
“喂…放開我。”。木褀警惕看向姬夑,想掙扎卻被姬夑死死控制住手臂不能動彈。
“女人,最好別亂動,要是觸動了火苗,朕身上的火,就由你來滅。”魅笑著,姬夑唇角的笑意,卻讓木褀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暴君這不是存心吃她豆腐麼?
想到這,木褀一顆心七上八下,緊緊抓著薄紗的手心冒出一絲絲冷汗。
想來,今晚,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木褀片刻思索,姬夑已輕柔的把木褀放在了廂房的榻上,讓她趴在軟榻上。
木褀雙手緊緊揪著床單,緊緊閉上了眼眸,儘管曾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對於男女之事,若不是你情我願,心裡多少會有些疙瘩與不情願。
閉著眼眸等了片刻,木褀已感覺到她後背的薄紗被姬夑扯到了腰間,煞那間,她整個光潔的背赤~裸~裸的呈現在暴君姬夑的眼中!
一顆心糾的更緊,木褀想遮擋卻被姬夑鉗住,僵持了片刻,心裡所想的事卻並未發生,而是背上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那一刻,木褀一愣,原來,是她想歪了!
暴君並不是想xxoo,而是想為她上藥!
一霎,木褀臉不由自主泛紅,心裡狠狠地責備自己冤枉了姬夑。
只是,想不明白了,暴君怎麼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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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沒有理由啊,平常,他總是對她板著個臉,今天怎麼轉性了呢?
木褀深思著,突然姬夑的手觸到某處傷口,木褀揪著床單嗔嚀了聲,“痛……”
呻吟聲響起的同時,姬夑已停止擦藥的動作,一雙漆黑的墨眉已緊緊皺起,“忍忍,不然傷口會發炎。”
姬夑朝木褀的後背輕輕吹氣,而後繼續輕柔的為木褀上藥。
暴君一連串溫柔的舉動,木褀一愣一愣,愣到竟忘了後背的疼痛。
姬夑也會有轉性子的一天麼?
平時,他也是這樣對宮裡的每一個女人麼?
他這般溫柔的一面,為什麼以前她從來沒有發現過呢?
木褀在沉思,卻未察覺一雙注視著她赤~裸的背的男人呼吸突然加重,為木褀擦藥的動作放慢漸漸飽含情~欲,木褀總感覺有一雙**的眼睛直盯著她的後背,越發覺得不對勁。
趁姬夑晃神之際,木褀迅速拉上滑落腰間的薄紗遮住自己整個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