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下,黑衣人與數名不知從那冒出來的皇宮侍衛打成了一團……
看著那些吃力應對的黑衣人,木褀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他們中了埋伏,而是那些黑衣人再次中了姬燮設的圈套。
他是舀自己當誘餌,再次引敵人出洞。
原來是這樣,當初,還以為他是為了面子才追出皇宮的呢。
“沒事了。”一雙帶著溫度的手捧住了木褀的臉,柔柔地,掌心還有著姬夑獨特的溫度。
感覺到不一樣的觸控,木褀渾身一顫,慌忙避開姬夑的手,她還是不習慣他的觸碰,儘管,心裡的恨意漸漸在消失,但並不代表她不厭惡他。
“爺。您可以放開奴婢了。”木褀動了動嘴唇,發覺發音漸漸開始變的有些顫抖。
剛剛為了找他,強行封住身上的穴道控制心間的啃噬之痛,由於,封住的時間過長,導致血流逆行,心間的痛比平時加劇了數倍,現在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木褀臉色格外難看,聲音還有些不正常,從木褀講話開始他便覺察到木褀的異樣,突然地,姬夑捏住木褀的手腕,半會後挑眉問道,“你中了毒?”
木褀的脈象跳動異常激烈,不是常人的脈象,唇色發紫,色澤越來越黯淡,一看便是中了毒。
只是,這毒來的突然,過於怪異。
一時間,他也診斷不出來她中的是什麼毒。
“不關你事,放開我,我自己會回去。”木褀急忙抽開自己的手,慌忙遮掩。
這是她們荊楚國的內務事,他是外人,不必知道太多。
她想掙扎,卻使不出一點力氣推開眼前的男人,最後,還是倒回他的懷中。
“想要朕救你就直說,何必玩故縱慾擒的把戲。”他的唇間展開一抹比往常讓人舒心的笑意,一直延伸到唇角,那一霎,木褀還以為是看花了眼呢,直到她再度睜開眼睛時,他臉上的那抹笑意依然殘留在他的唇間,無比魅惑人心,他伸手橫抱起幾乎近昏迷的木褀,朝屋頂躍下。
這裡離皇宮說近也近說遠也不是很遠,若是這般讓堂堂的一國之君抱著這麼一個大活人進宮,實在有些難度,一番深思過後,姬燮抱著木褀找了處安靜的荒蕪小破屋暫作休息,打算等她身體好些再回宮。
小破屋四周荒蕪,所以,很安靜。
只有林間駐紮的草蟲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歌唱。
姬燮把木褀安置在小木床上,看著她因痛苦扭曲的臉,忍不住拾起衣袖擦拭她額頭冒出的冷汗,過於溫柔的舉動,竟連自己也未察覺到。
“沒有朕的命令,不許睡。”這裡荒郊野外,此時,又毒發,能不睡是最安全的。
視線一片模糊,雖看不清晰他的臉孔,但他霸道的聲音,她還是能辨別的出來。
呵,他又開始命令她了。
只是,心口實在是痛,他的命令再威嚴也儼然抵不過心間的啃噬之痛來的強烈。
“心口好痛,一劍殺了我吧。”雙手緊緊揪著姬燮胸膛上的便服,貴的嚇人的衣裳徒然被木褀抓出深深的好些褶痕,此刻,她真想有人幫她解脫,脫離這非人的折磨。
“你中的是什麼毒?”姬燮緊緊蹙眉,卻束手無策。
她中的毒奇特,從未見過,一時間難到了他這個帝王。
真動手殺了她,才能幫她解脫?
看著她因心口疼痛而憋紅的臉,除了不討他厭惡之外,他還未動過殺她的念頭。
若是,換作其她的小宮女,或許在她們被黑衣人圍困之時,他就已撒手不管她人死活了,但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算不上很喜歡,但起碼他並不討厭她,反而與她在一起可以讓人放下全身的戒備。
“除了讓你死之外,還有沒有其它方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