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勇這麼堅持,而且還上升到了某個高度上,陳慶東變也就不好堅持了,不過心裡卻更迦納悶了,傳說中的孫良勇膽大心細,敢收錢,敢辦事,但是從今天跟孫良勇的接觸來看,他心細倒是挺心細,但卻一點也沒有看出來他膽大啊!
陳紅兵見孫良勇這個態度,不禁也有些擔憂起來。
陳慶東只得把酒瓶放下,說道:“孫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本該請你晚上吃飯的……”
孫良勇卻擺擺手,灑脫的說道:“一樣!一樣!咱們朋友之間吃個便飯而已嘛,喝不喝酒都是一樣的,酒這東西本來就是錦上添花的東西,有它挺好,沒它也不是不行,不是嗎?”
陳慶東聽孫良勇的話說的雲裡霧裡,似乎話中有話,不由得更迦納悶起來,嘴上說道:“既然孫主任這麼堅持,那咱們就喝茶吧。”
孫良勇便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嗎,喝茶也是一樣的。”
陳慶東便去樓下要了一壺茶,只不過魏老四的這個酒店平時只是接待喝酒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茶葉,最後找了半天,也只是泡了一壺湊合的鐵觀音。
陳慶東給孫良勇倒上茶之後,孫良勇沒有說話,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鐵觀音茶湯渾濁,入口晦澀,實在不是什麼好茶葉。”
陳慶東一愣,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孫主任,之前沒做準備,臨時從這飯店裡找的茶葉,確實不是什麼好茶葉,還得請你多擔待。”
孫良勇卻微笑著搖搖頭,說道:“陳老弟,你是有所不知,我這個人別的嗜好沒有,唯獨喜歡喝茶,而且對茶還比較挑剔。如果是喝酒的話,品質好點的差點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反正喝下去都是個醉嘛。不過論起來喝茶,我就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了,質量差的茶葉,我真是喝不下去,哈哈……哈哈……個人怪癖,兩位老弟勿怪。”
陳慶東抱歉道:“孫主任原來喜歡喝茶,這是雅事啊!只不過,孫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之前也沒有了解到你的這個嗜好,要不然我們就提前準備好了……”
孫良勇卻笑道:“沒關係,沒關係,你們不知道嘛。不過,說起來在咱們這窮鄉僻壤的,還有我這種怪癖,並且這麼挑剔的人也不多。”
說著話,孫良勇竟然開啟一個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小袋真空壓縮包裝的鐵觀音,說道:“我經常隨身帶著茶葉呢,這裡有好幾種,不過咱們今天還是泡鐵觀音吧,也讓你們嘗一嘗茶葉品質不同有什麼差別。”
陳慶東接過來那包茶葉,說道:“陳主任,那我下去換茶。”
孫良勇也不客氣,只是說道:“好,好,麻煩你了,陳老弟。”
走出包間以後,陳慶東心想這個孫良勇只不過是一個鄉鎮的農信社主任而已,如果論級別,最多也就相當於個副科級,竟然這麼挑剔,竟然連劣質一點的茶葉都不喝,什麼對茶葉有特殊愛好,分明就是擺譜嘛,架子真是比魏海龍還大!
而且,你既然這麼挑剔,又自帶著茶葉,剛才怎麼不拿出來,非得等到自己去下面泡了一壺茶,你喝了之後,才把自己的茶葉拿出來,還心安理得的讓自己再跑一趟,這也是在明著熱情謙虛,暗著擺譜吧!
聯想到今天孫良勇說的這些話,以及他堅持按時下班,堅持不喝酒,還要堅持換茶這些事,陳慶東認為,要麼孫良勇確實就是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怪人,要麼就是孫良勇在這些不同尋常的行為語言下面,隱藏著什麼更深的想法。
陳慶東的想法不由得更沉重起來,看來跟孫良勇的這個交道絕對不好打啊!
重新換了茶給孫良勇倒上以後,這一次孫良勇沒有直接拿起來喝,而是說道:“陳老弟,你們也倒上,嚐嚐怎麼樣?”
陳紅兵便又給陳紅兵和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