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整座樓的書籍,都被陳清河一掃為空。
這時候,妖豔女子上前,還溫柔地給他擦拭額頭不存在的汗水,一臉深情。
“哥哥,這是血靈棺,當年我還是邙山弟子的時候,從老祖密室偷出來的,嘻嘻,現在它歸你了。”
嘴裡說著,妖豔女子又掏出一個小巧玲瓏,宛若文具盒大小,通體赤紅如水晶打造的棺槨,放入了陳清河的手中。
陳清河羞澀一笑:“這怎麼好意思?”
然後,祂就心安理得收了起來。
眼前的屍妖,一身罪業之濃郁,怨氣之深重,丟在十八層地獄,估計最少都要以千年的懲罰來計算。
那麼,沒收它的作案工具,合情合法。
看陳清河與自己沒有客套。
妖豔女子越發滿意,作勢就要親上去。
陳清河卻是推開它,正色道;“幹什麼呢?好男兒志在四方,別想腐朽我的意志。”
妖豔女子抿嘴一笑;“對對對,哥哥說什麼都對。”
“嗯,現在你帶我去見苘山府君。”陳清河直接開口說。
妖豔女子頓了頓,道:“哥哥,不是我不帶,而是二哥輕易不見外人。”
“嗯?為什麼?”陳清河好奇地問。
妖豔女子道:“不僅僅是二哥,大哥,五妹都一樣,當初我們結拜,二哥就說要在這苘山立府,自認府君,大哥任文判官,五妹任武判官,但從成立之日起,其實就是我在做主,偶爾三哥會來玩幾天,但大哥,二哥,五妹,甚少出現。”
陳清河愣住:“這都不露面,這樣的府君,當的有意思嗎?”
妖豔女子一笑:“哥哥這就不懂了,在這三界之中,三種人混的最好,一則有官身,二者有靠山,三則有實力還低調。”
“大哥,二哥,五妹都是有靠山的人,祂們之所以需要這苘山府君的名頭,實則是為了做別的事,一旦遇到麻煩,最多就是找到苘山,但是苘山府君這邊,並未在幽冥地府登記,不屬於正統府君,卻在幽冥有門路,可以作為一個幌子存在。”
陳清河皺眉:“我聽說那苘山府君還納妾了,都不在,納妾幹什麼?”
“那是二哥吩咐,我操辦的,無論如何,都要對外營造出府君在苘山的印象。”
陳清河無語地看著妖豔女子。
合著整了半天,我的對手實際上就是你啊!
沉吟片刻,陳清河看著妖豔女子道:“所以,苘山周邊一帶,出現的那麼多冤案,橫死,其實都是你乾的?”
妖豔女子道:“那不是,其實苘山這數十年來,二哥時常要東西,有時候是人,有時候是生魂,還有些是祂點名的人。”
“倒是大哥從來不要這些,祂每年都會來收集一次苘山的山根底氣,五妹從結拜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最為神秘。”
聽到這些。
陳清河面色難看極了。
合著不僅害人,危害人道。
甚至還挖大地根基?
簡直罪無可赦。
“那你呢?做為門面,到時候遇到麻煩,找不到祂們,你不是要慘了?”陳清河看向妖豔女子。
妖豔女子笑了,得意道:“當初我敢反叛師門,暗算師祖,偷盜血靈棺,就是富貴險中求,這才有瞭如今的千年不死身。”
“如今我與大哥二哥祂們結拜,是第二次搏命,雖然風險很大,但大哥二哥都有來歷,大哥五妹的來歷,我雖然還不知曉,但二哥我卻知祂的來歷,有二哥為我撐腰,哪怕打入十八層地獄,我無所畏懼。”
陳清河心思一動,問道:“你這二哥是?”
妖豔女子正要開口,突然皺眉,臉上浮現痛苦表情,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