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著溼衣坐這許久,難道不冷麼?”
陳敬龍被她一提,登覺身上溼漉漉,雖然不冷,卻也極不舒服;隨口應道:“穿著溼衣,難過的緊;你這裡有沒有乾衣,給我換過?”
楚楚不答,臉上飛紅,羞笑道:“既然不願穿著溼衣,何不脫掉?”
陳敬龍糊里糊塗,聽她一說,絲毫未覺不妥,忙不迭的解頻寬衣,笑道:“早就應該脫掉,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夠笨”
楚楚起身踱向一旁,任他自行脫衣。
陳敬龍右手僵硬,只有左手可用,十分不便;待他笨笨拙拙將上衣脫光,身上不再溼黏,這才舒了口氣,看向楚楚;一看之下,卻不由兩眼發直,登時呆了。
原來他脫衣這片刻工夫,楚楚竟也將大紅羅裙解下、飾物摘除乾淨;此時的楚楚,長髮披散,垂於腦後,上身只著淺紅抹胸,下身只著紅綾褲,伶伶俐俐,更顯纖腰一握,曲線玲瓏;更兼肩臂盡裸,半抹**、一截玉腰,白的晃眼;當真是風情無限,令人血脈賁張。
陳敬龍血氣方剛,又是醉酒之人,見些情景,豈不動情?剎時間,熱血直衝上頭,混身燥熱,心跳如鼓;直著眼,定定望著楚楚,不捨將視線稍移;喃喃問道:“你怎麼……怎麼把羅裙脫了?”
楚楚滿臉紅霞,羞笑道:“你摟抱我這半晌,我的裙裳也被你衣襟沾溼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當然只好脫掉”口中說著,蓮步輕搖,嫋嫋娜娜又踱回陳敬龍身前;目光在他上身緩緩掃過,眼神漸顯迷離;蹲下身,探纖指,在他側腹一處未愈箭傷旁輕輕划動;顫聲問道:“公子〃》,這是你前些日子,大挫暗軍時所負之傷少字現在還痛不痛?”
陳敬龍眼望雪胸玉肩,近在咫尺,更覺側腹處有玉指輕撫,陣陣麻癢;不由口乾舌燥,腦中被血流衝的嗡嗡作響,哪還顧得去仔細聽楚楚說些什麼?隨口應道:“不痛,不痛……”應聲未絕,已情不自禁抬手去撫摸楚楚肩臂。
楚楚被他糙手撫摸,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全身輕顫,呼吸漸促,連脖頸胸背也變成粉紅;纖指在他側腹輕劃幾圈,緩緩上移,在他右胸一處箭傷周圍又輕輕划動,喘息問道:“這裡傷的更重,還痛不痛?”
陳敬龍哪還顧得回答?手撫其肩,只覺滑若凝脂,不由熱情更漲,不可遏制;情不自禁,手掌緩垂,移向她胸前。
楚楚“嚶嚀”一聲嬌呼,微一縮身,似欲閃開,但隨即輕咬嘴唇,挺起腰來,任他魔掌肆虐,將火熱玉頰貼在他右胸傷處,輕輕摩挲;媚眼如絲,夢囈般呢喃嘆道:“我勞苦功高、威震天下的夫君,原楚楚溫柔,能解你戰傷苦痛”
陳敬龍忍無可忍,低吼一聲,雙臂齊探,將楚楚打橫抱起,垂頭在她胸前亂吻。楚楚一臂緊摟陳敬龍頭頸,一手指向牆角一張掛著紅綃帳的大床,喘息輕吟道:“到那裡去……抱楚楚……到那裡去……”
陳敬龍拖著殘腿,歪歪扭扭走去;闖入紅綃帳,將楚楚往床上一丟,撲在她身上,探嘴在她頸間亂吻,左手胡亂撕扯她抹胸。
楚楚星眸迷離,緊抱陳敬龍肩背,喘氣輕喚:“公子〃》……夫君……夫君……我的蓋世英雄……”
“嘶”一聲輕響,抹胸碎裂;楚楚有驚有羞、有喜有急,低低一嬌呼,情不自禁捧住陳敬龍頭臉,讓他大嘴吻上自己嘴唇……(此處略去一萬字,嘎嘎)
(飛花認為,此處有必要插幾句解釋。
“妻”與“妾”,一為主,一為僕,地位懸殊,不能比較;現在許多小說、影視中,將二者地位拉的過近,幾乎沒了分別,那純屬扯王八蛋,誤導於人。至於二者真實差距,讀者翻翻《紅樓》《西廂》等封建時代的小說,便可瞭解,不需飛花多言。
至於設定楚楚由甘居妾室,到努力爭做妻子這一環節,是為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