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及至高幹的目光火辣辣的落在了她的胸前數寸之地,她的眼睛跟著而來,立即驚呼一聲。她慌忙的抱住了身體,想要逃匿。高幹一把抱住了她,她是身子就在自己懷裡瑟縮著。
高幹很是不忍的摸著她柔膩的身軀,寬慰著她。
她只是一個勁的搖頭,顯得很是害怕。
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壽兒這才稍稍放鬆了心情,被高幹趁機將她衣服都除盡了,一把將她抱入了木桶裡。
溫熱的水撫摸著她的軀體,卻使得她急躁不安的將身子縮成一團,頭往水下面鑽去,不停的冒著氣泡。
高幹嚇了一跳,趕緊將她提了上來,告訴她:“你不能蹲下去,這水會嗆了你的。”
她卻是拉上來又滑下去,不停的逗著高幹。高幹也不敢離開她,只得替她撒著花瓣,又給她搓洗著身體。說也怪,她先前還不適應,只一味的逃匿。被他觸及了身子,還不停的笑著,差點笑嗆了。但過了一時,待她漸漸熟悉了水溫,熟悉了他的手,她也就很舒服的接受著,而且還知道哪裡癢癢,要他搓搓。每當她把身體往前送去的時候,高幹的毛巾也就隨之而來。
當然,像胸前那片柔膩,高幹還是捨不得用粗糙的毛巾去揩拭的。
毛巾浮在表面,他的一對手掌卻早已經在裡面開始不停工作起來了。
壽兒只驚呼一聲,全身一顫,想要逃避,高幹立即對著她溫柔的一笑:“好壽兒,看著我的眼睛。”
壽兒的一對眼睛,不由盯著他看。
看著看著,她的身體也就對於他的手掌失去了防範,完全被對方魔掌給麻痺了。以致,高幹笑道:“壽兒,站起來。”她也是很乖的站了起來,而他的一雙手,藉助毛巾的遮掩,開始在她下身那片叢林裡遊弋著……
嘩嘩,高幹將壽兒從木桶裡抱了出來,平平的放在了地上。
她的整個人,直如出水芙蓉一般,全身光潔而耀目,令人看去暈眩。
高幹這時招手,讓婢女將準備的衣物拿了過來,他則索xìng替她一件件的穿了上去。
將壽兒抱出珠簾,放在了梳妝檯前。壽兒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看著他,一瞬也不瞬。
這時,走來兩名婢女,向高幹福了福,甜甜的嗓音說著:“將軍,要不要現在替她梳妝?”
高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立在了一旁。那兩個婢女拿了條幹毛巾,先替她將滿頭的水給擠乾淨了,然後盈盈的笑著,舉起了梳子。壽兒只一直盯著高幹看,也完全任由著兩名婢女擺弄。但她眼角突然瞥到了婢女手上的象牙梳子,不由得臉sè一白,駭然叫了起來,連忙用手去打。
那婢女避之不急。被她將象牙梳子打落在地。那婢女還要去撿起,反被壽兒大力一推,將她兩個都推倒在地,一腳踩踏著象牙梳子,身子不停的哆嗦著,口裡不停的叫著:“鬼鬼!”
她又回過身來,猛然看到一個人影模糊的出現在了銅鏡裡面,她雖大叫著,拿起胭脂盒砸了上去。
啪,銅鏡沒事。胭脂盒倒是先碎了。
她驚駭之極的往後閃去,看到了高幹,立即縮在了他的懷裡,抖個不停。
高幹萬分的難過起來,心裡想著那人他將與她痛殲的兩個士兵當著她的面殺了,又是在榻上,她焉能不驚駭?而那rì他一出後,半個月狠心沒有來一次,卻將她一個柔弱的女子鎖在那等yīn暗。兼且剛剛死個人的屋子裡面,也怪不得她會胡思亂想。而接下來孤寂的rì子裡,她是一個人梳著妝,期盼著自己的原諒。可我時時不來。她沒事幹,又心裡害怕,故而整rì的拿著梳子,梳著她那一頭秀髮。可能是某個晚上。由於她一直記掛著屋子裡的兩名死者,於是在某個jīngshén恍惚間,開始產生了錯覺。以致她會在銅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