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定賠償你的,不就是一顆三色神漿果的果實嗎,有什麼大不了得。”轉而,她又對冷麵男修說道:“莫哥,收了靈壓吧。”
趙五行這才也露出了笑容。而李天澤他們也擺脫了冷麵男的靈力壓迫,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
可惜李天澤被禁言了,否則他定要問問中年美婦他們是從哪裡得到的三色神漿果,如果是三國交界的那顆他就不用再去妖族的地盤了。只要展開外交攻勢從趙五行手中得到就行了。
如果不是,他也可以從趙五行手中設法得到那顆三色神漿果,那就要看老趙開什麼條件了。
“黃天厚土在上,你我返虛期修士可是不能隨便胡亂承諾的,那三色神漿果我要在三個月內拿到手裡,否則我依然會上奏靈帝,告你們一狀的。”趙五行雖然心理樂開了花,但還是不往提醒對方。
“沒問題。那此事就此揭過,我們再來說說現在這靈酒如何分配吧。”中年美婦輕鬆的就承諾了下來。又談起了眼下的事情。
李天澤視為珍寶般難以得到的三色神漿果在對方眼裡好像並不是什麼難題,這讓他很是感到悲催。自己的修為還是太低了,知道的事情還是太少了,返虛期修士還能向靈帝告狀,他從沒有聽到過。
趙五行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而是朝乾坤仙宗的修士說道:“爾等可以先行離開,沒買到靈酒的也不要著急,三日後可以去靈貢堂購買,價格和先前通知你們的一樣。”
聽到本宗長老這樣說,乾坤仙宗的修士紛紛告辭離開了。
中年美婦眉波流轉,略微想了想,也命令日月魔宗的修士離去了。
此時,大殿中一下子少了很多人,就連那些森德堂的執法使也被趙五行支走了,這時候除了三名返虛期修士,就只有李天澤、錢東海和那名叫盈盈的女修了。
李天澤急忙跑下殿臺,對著趙五行,用手連連指了幾下自己的嘴,示意趙五行給他解開。
“母親,他的嘴怎麼了?”那名叫盈盈的女修怯生生的問了她母親一句,顯然她沒看出來李天澤被禁言了。
禁言術,乃是一項旁門左術,可卻需要極高的修為才能施展的出,知道的人很少。
中年美婦作為返虛期修士當然看得出來,但是卻笑而不語,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
盈盈沒有得到回答,又想問自己的父親,可是她見父親板著臉,更是不敢問。
趙五行則揮揮衣袖,射出一團白光,化解了自己施給李天澤的禁言之術。
“師伯,您老人家怎麼就把我禁言了,弄的我和啞巴一樣。”李天澤向趙五行詢問道,可語氣卻十分恭敬,臉上絲毫不敢露出一點不滿。
“你小子怕是掉靈石堆了,我不禁你的言,你恐怕要把靈酒全賣給日月魔宗了。”趙五行拉著個臉,都能和馬臉呂陽有比一比了,顯然很是不高興。
李天澤這才知道趙五行為什麼小小的懲罰了他一下,不過他也很無奈,他自認是利益至上的商人,門派意識不強,絕對會把靈酒賣給價格最高的那位,至於鬥法誰勝誰敗,他才不願去多想呢。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不就是個虛名嗎,為爭此名頭,鬥來鬥去,意義不大。
“師伯,那不是您老沒提前和我說明嗎,否則我還不多給本宗修士留下幾百壇,拍賣會就少拍點。”李天澤這是在敷衍趙五行,他肯定不會多留給本宗修士的,而是準備賣給有錢的主。
“我哪裡知道這靈酒是你提供的,你也沒對我說過,不過,既然你小子還念著師門,那就把這靈酒全賣給我好了,一萬上品靈石一罈,你還算滿意吧。”
這價格不低,雖然還沒有達到李天澤的目標,可是已經很讓他心動了。即使他再使出渾身解數,恐怕用這剩下的五百壇靈酒也賣不出更高的價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