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煩乾脆將護甲全部摘掉扔在了地上,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濺。婢,她一定得意的不得了。”
桂嬤嬤連忙捧著一盞茶遞給皇后,安撫著她焦躁的心情:“皇后娘娘,您別生氣,奴婢想啊,一定是那個濺。婢勾。引了大阿哥,這大阿哥一直養在深宮,而且身邊一直是小銘子侍候,也沒有什麼宮女,所以啊見到之桃未免會動那麼一點心思。”
皇后閉著眼睛聽著桂嬤嬤的話,覺得頗有道理:“大阿哥心思單純,為人善良,一定是受了那個濺。婢的蠱。惑。”
“是啊,皇后娘娘。”桂嬤嬤有眼色接過皇后喝完的茶盞,繼續安撫她:“所以啊,大阿哥也只是一時新鮮,等大阿哥的身體康復了以後,我們給大阿哥物色一個朝廷之女。”
“恩。”皇后頻頻點頭,十分贊同桂嬤嬤的話:“大阿哥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是該找個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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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桃的照顧下大阿哥將一整碗粥全部喝光,之桃給他遞上了清茶漱口,大阿哥漱口用帕子擦過嘴巴以後,靠在了軟榻上,望著之桃消瘦的小臉兒:“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之桃搖搖頭:“沒有,你太任性了,本來身體就不好還不吃飯也不吃藥。”
“我醒來後聽說他們把你關刀了辛者庫,我就沒有心思吃飯吃藥。”大阿哥直白的說,精神頭兒比之前好了許多。
直白的話讓之桃心中一暖,小臉兒浮上了一抹紅暈。
於是,之桃‘拯救’大阿哥的事情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說是之桃勾。引了大阿哥,有人說是念清歌故意讓之桃接近大阿哥的,也有人是念清歌把之桃送給了大阿哥來討好皇后。
各式各樣的版本都有,都傳的沸沸揚揚的。
琉璃殿的宮女們也開始議論紛紛,用過午膳的念清歌歇在美人榻上小憩,沛柔拿過一疊小點心放在那裡:“小主,現在宮裡的人都傳的可難聽了。”
念清歌捏起一塊兒糕點,是核桃酥,陡然想起在宮中第一次吃核桃酥是在玄鳴殿的那天晚上,思緒迴轉,幽幽地說:“嘴長在他們的身上,我也管不了,罷了,他們願意說就說去吧,若是不怕禍從口出,圖個含香那樣的下場他們就儘管去說。”
一提起含香,沛柔就覺得毛骨悚然,左右看看,小聲地說:“小主,含香死的也太慘了,那樣子根本不像讓馬蹄子踹的,整個心臟都被砸空了,嚇死我了。”
念清歌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含香出事那段時間她總是做噩夢,在宮中這段時間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事情,她也愈發明白了離辰逸經常對她說的話,在宮中不能總是自保,你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來招惹你,所以也要懂得進攻。
之桃的事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念清歌明明是好心好意的為大阿哥著想,現在可倒好,宮中卻把她說的骯髒不堪,再加之她沒被離漾臨。幸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所以下面的宮人們根本就不怕念清歌。
“活人可比死人可怕。”念清歌話裡有話:“那次皇上沒有臨。幸我的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可是現在卻鬧得整個皇宮人人皆知,你說是不是活人比死人可怕?”
沛柔一聽,立刻跪在地上:“小主,你是懷疑是我洩露出去的?”
“我不知道,你也別問我。”念清歌看了她一眼,抿了一口清茶:“之桃那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沛柔緊張的攥緊衣角。
“你起來吧。”念清歌淡淡道:“把小軒子,崔嬤嬤他們都叫來吧。”
琉璃殿的正殿。
宮女,嬤嬤,公公們跪了一地,念清歌這段時間不是沒有聽到過宮人們私下的流言蜚語,有時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