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子早就該心狠手辣一些了。
沛柔不可思議的望著念清歌,幸虧當時她早日悔改了,否則還不知道自己會落的什麼樣的下場呢。
那個婢女一聽驚嚇的四處逃竄,卻被其他的宮人們控制住,小軒子將火把湊近她的髮絲,那髮絲一遇到火苗便迅速的燃燒了起來。
“啊——”那個婢女嚇的不輕,來回的躺在地上打滾,還一邊求饒著:“小主饒命,小主饒命。”
“說!你是誰?”念清歌的音色瀟冷。
她長長的頭髮都快被燒沒了,空氣中泛著‘刺啦刺啦’的聲音,還有一股子燒焦的糊味兒。
那婢女萬萬沒想到念清歌來真的,會如此毒辣,急忙跪地求饒:“小主,奴婢是菊子。”
聞言,念清歌遞給小軒子給一個眼神,小軒子將提前準備好的涼水一股腦全都澆在了她的身上。
那火終於被撲滅,髮絲燒成了一團團的狼狽的貼在她的身上,沒有了的頭髮的遮擋,菊子的面容呈現在大家面前。
菊子是當初一同賜給她的婢女,卻不想今日會如此對待她。
但,這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
“你為何在門口鬼鬼祟祟?是誰派你來的?”念清歌冷著臉問:“你為何要刺殺我。”
那婢女吞吞吐吐的,看樣子是不想說實話:“沒誰派奴婢來,是。。。。。。是奴婢平時做的活太多很討厭小主,再加上偷聽被抓害怕被發現所以才不得已拿出匕首保護自己的。”
徹頭徹尾的謊話。
她念清歌一個字也不信。
“搜!”念清歌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會與外面的人接應。
小軒子等人領命而動,可是卻怎麼也搜不出來,念清歌疑惑極了,喃喃自語:“不可能沒有的。”
忽然想起什麼,崔嬤嬤道:“小主,聽聞宮中的婢女若沒有飛鴿傳書的情況下,會將寫好的情報疊成一個紙條然後藏在自己的下。體。”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念清歌自然是明白崔嬤嬤的意思,看著那婢女顫抖了一下,也知道她有些害怕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崔嬤嬤是提點我了,來人啊,把她扒了,找一找那個東西是不是被她藏到了那裡。”
小軒子面露尷尬,崔嬤嬤上前一步,在柴房裡尋了一個長長的木棍:“小主,奴婢親自來吧,雖然奴婢也怕髒了奴婢的手,所以只好由這個木棍代勞了。”
念清歌心中有些忐忑,她覺得這個法子太殘忍了,她在宮中也是第一次這樣做。
但是腳已經邁出了一大步,就不允許她收回來。
因為,一旦收回來,就有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崔嬤嬤蹲在地上,將木棍在地上一下下的划著,威脅著她:“菊子,小主平日裡待大家都不錯,今ri你卻吃裡扒外,你不要跟我說那些掩人耳目的藉口,在宮中這麼久了,這些伎倆我早就看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這個棍子若是插。到你的下。面會是什麼滋味兒,你若是聰明的就自己乖乖的拿出來。”
那個菊子倔強的搖頭,佯裝無辜:“崔嬤嬤,奴婢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崔嬤嬤見她不識好歹,只好不與她多費口舌,直接撕碎了她的褲子,泛黃的肌膚暴露在外面,靜竹等人紛紛閉上眼睛羞於去看。
那木棍挑著她的大腿根兒,菊子嚇的快要尿了,只好妥協:“崔嬤嬤饒命,奴婢自己拿。”
說罷,崔嬤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神色,朝念清歌微微一笑,念清歌滿意的點點頭,大家都不去看她自己用手指去挖自己的下。面。
十分噁心。
片刻的功夫,一張紙條果然被她握在手上,上面還有一些骯髒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