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若是你的手殘廢了可怎麼辦?”
她真的很害怕,每每想起離辰逸的手掌被刺穿的那一幕,她的心都後怕的哆嗦。
“擔心本王?”離辰逸挑著眉梢。
念清歌默不作聲。
弦月掛在雲捲上,離辰逸輕鬆一笑:“殘廢了更好,殘廢了你就會對本王心存愧疚,你就會一輩子照顧本王。”
“想得美。”念清歌道。
刺啦,刺啦的烤火聲將他們從迷離的夜中拉了回來,離辰逸大掌去握另一端的木頭架子:“烤熟了。”
“很香。”念清歌順著空氣聞了聞。
她記得,曾經念洪武帶著她上山打獵的時候她就吃過這種烤野味兒,原以為沒有機會再吃了。
沒想到。。。。。。
恍過神的念清歌忽然發現離辰逸將肥碩的那塊兒兔子腿揪下來遞給了她:“快趁熱吃。”
兔子肉被離辰逸烤的火候恰到好處。
皮,焦焦的,酥酥的。
味道的確十分誘人。
看她半天還不接著,離辰逸在她眼前揮揮手:“怎麼?嫌棄?”
“沒。。。。。。”念清歌搖搖頭,接過那兔子腿一分兩半:“你也多吃一些。”
離辰逸沒有拒絕,而是張開嘴巴:“啊,你喂本王吃。”
“好。”念清歌爽快的答應著,這讓離辰逸驚詫了一番。
她細心的將那兔子腿肉撕成了一小條塞進了離辰逸的口中。
離辰逸細細的品著,而後享受的讚歎:“好吃,吃慣了那些山珍海味,再吃這種野味兒簡直堪比神仙。”
“你也嘗一塊兒。”離辰逸撕下一塊兒兔肉擎在唸清歌唇邊,想親自喂她吃。
“我自己來就好。”念清歌躲閃著。
“張嘴。”離辰逸執拗的要喂她。
念清歌只好順著他。
兔子吃了大半隻,剩下半隻念清歌尋了一個乾淨的葉子包了起來,離辰逸想起來今天摘的野果,他用水袖袍擦了擦:“喏,你嚐嚐好吃不。”
“酸的。”念清歌看那暗紅色的果子上長著黑色的點點,心裡平生一種牴觸,覺得它是酸的。
“還沒吃呢就酸。”離辰逸彈了彈她的腦門。
“看著就酸。”念清歌皺皺秀眉。
離辰逸捧著果子一口咬下去,然後泰然自若的對她說:“瞧瞧,一點也不酸,甜的很。”
“真的?”念清歌看著離辰逸的反應。
“那是自然。”離辰逸作勢又啃了一口:“甜的很,誰吃誰知道。”
念清歌悻悻的接過那野果子,一口咬下去,當時她整個人就不好了,那果子簡直酸掉了牙,她秀眉擰在了一起,小臉兒皺成了一團,趕忙把嘴裡的那些吐掉了:“呸呸呸,酸死了,你騙我。”
離辰逸終於也忍不住那顫心肝的酸澀將嘴裡含的那些吐了出來,而後他的眼神暗淡下來,聲音沉凝:“有時候,人就像方才本王吃這酸果子一樣,酸可以裝作不酸,不甜可以裝作甜。”
意味深長的話讓念清歌怔愣一下:“王爺想說什麼?”
“本王想說,你的痛本王懂,若是傷心說給本王聽,說是想哭在本王懷裡哭,不要壓抑著自己,也不要。。。。。。”說著,離辰逸抬手將念清歌纖細的手抓了過來擎在眼前,白希的手腕上是一排排深入的齒痕,有些地方都已紅腫青紫,他冷冷的凝著她:“自己自虐有用麼?”
念清歌有些窘迫的垂下頭,掙扎著擺脫著自己的手腕:“王爺你放開我,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