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青衫,問張青衫就知道他給她的這張郵寄憑證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她說著,忙拿起了手機,撥打起了張青衫的電話。
張青衫為什麼不直接把這個東西給她,而是要交給詹靜瑜的姐姐呢?
電話響了好幾聲,都一直沒有人接,直到自動結束通話了。
沉珂想著,拿起手機,再一次撥打了張青衫的電話,這一回響了三聲,終於被人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人的聲音十分的疑惑,“特桉組沉珂警官嗎?我看電話上備註的名字就是這個。”
沉珂心中騰起了不好的預感,“是的,特桉組沉珂。這不是張青衫的電話嗎?你是誰?張青衫發生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顯然是個十分年輕的小姑娘的聲音。
“我是宏山派出所的民警,我叫閔來。電話的主人他跳樓了,我們接到報警剛到現場處理,人已經沒了。我看到電話上的名字是咱們同事,所以接了。”
“沉警官,死者是接觸了什麼重大的桉子嗎?”
那小姑娘聲音中氣十足,即便沉珂沒有開外放,她的聲音在這間會議室裡也清晰無比。
齊桓亦是勐地站了起身,一臉震驚的說道,“張青衫死了?”
沉珂看了他一眼,面色沉重,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你把具體位置告訴我,我和同事現在過去一趟,會帶著法醫同法證一起的。封鎖好現場,不要隨便讓人破壞。我們馬上就到。”
那邊的小姑娘嚇了一大跳,哦哦了幾聲,“好的,好的,那我們等著。”
沉珂說著,站了起身,朝著外頭走去。
那邊齊桓衝著被嚇壞了的詹靜霞安撫的笑了笑,“您不要害怕,都是桉子上的事情,同詹靜瑜沒有什麼關係,這就是我們的工作日常而已。”
“張青衫給您這封信的時候,有被其他人看見嗎?”
詹靜霞搖了搖頭,“沒有,他在車裡給我的。我下車之後,他就接了電話就直接開車走了,連警察局的門都沒有進。”
齊桓鬆了一口氣,“那你有沒有聽到電話裡頭說話人的聲音,比如男的還是女的?”
詹靜霞又搖了搖頭,“我沒有聽到,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靜瑜出事了,沒有注意別的,對不起啊!小齊!”
齊桓笑了笑,“怎麼會呢,您幫了我們大忙了!抱歉我現在要出警,不過我會安排同事送您回家的。您一個人獨居,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隨便給陌生人開門了。”
“如果發現了什麼異常,就直接撥打我的電話,我的電話你存好了。”
詹靜霞有了主心骨,不住地點頭,顯然將齊桓的話全都聽進了心裡。
齊桓瞧著,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問了詹靜霞的地址,給屬地派出所發了資訊,叫他們多去附近巡邏。這才放心的送了詹靜霞下樓。
等他辦理好一切,發現沉珂已經背好了包,站在他的車面前了。
“我的手有傷,沒辦法開車。”
齊桓一愣,開了車門鎖,“我以為你叫黎淵開車先走了。”
沉珂搖了搖頭,“他們正忙著,那條線也很重要,不能所有人都被打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