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捏的沒性子一樣,任她搓捏。
喬欣是老早就看不過這個女人,一直希望自家老闆,能好好教訓這女人一番,司悅一直沒動作,也不准她有動作。可這次那女人太過分了,竟然拿他們從來三緘其口的感情事,來做文章。
喬欣決定,這次老闆再沒動作,她也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女人一番,讓她知道她老闆絕對不是她隨便能欺負的。
司悅不跟魏冉計較,其實不是喬欣想那樣,看在兩人同門的份上,她只是覺得那魏冉就是個跳樑小醜,跟她計較了,平白拉低自己的逼格。
她的不計較,是徹底的藐視,或者說無視。
若魏冉知道這個原因,估計會為自己被徹底無視,感到悲哀。
不過,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胸大無腦,壓根就不會想到這點,還在那裡沾沾自喜,自己有教練當靠山,司悅(嶽念菁)壓根不敢反應她的自我感覺良好中,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把人給惹火,人家正打算狠狠教訓她一番的。
無知的女人,此刻還在教練面前,拼命抹黑嶽念菁,“她仗著自己的能力,越來越不把俱樂部和你放在眼裡了。竟敢比賽完後,擅自脫隊不回來。如果以後人人都像她這樣,那俱樂部還有什麼紀律可言。”
“馮哥一定要好好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你才是俱樂部的老大,而她只是個給你打工的打工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仗著自己的榮譽,完全不把你這個老闆放在眼裡。”
馮哥名馮謙,既是檯球教練,又是這俱樂部的大老闆,司悅當年會走上臺球之路,跟他的提攜不無關係。司悅也是他當教練這麼多年,他教出的最優秀的九球女選手。
雖然當年他對司悅有提攜之恩,可這些年司悅給他和俱樂部賺回的榮譽,早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他當初給以的。
對這麼個一直給俱樂部帶來榮譽的成員,除非腦袋有坑的人,要不然絕對不會去得罪她。再說,當天她沒辦法及時回來,也給他打過電話,壓根不是這魏冉說的那樣,完全不給他打招呼。
對魏冉這個女人,要不是念在兩人有那麼點露水姻緣在,馮謙才早就把她給開了。
實在是這個女人除了會用胸前兩個打得跟奶牛一樣的大胸器,跟男人逢場作樂外,天賦和吃苦耐勞上,完全入不了他的眼。
他雖然對她的那對奶牛感興趣,但絕對沒到為了這麼兩個玩意兒,做出一些不利於俱樂部的事來。
聽她這麼挑撥,馮謙並沒順著她的話說,而是很直白地告訴她,“別說她提前給我報備,不能準時回來,就算沒有就她這樣的大咖,我也不可能像約束像你這樣沒半點成績的人,去約束她。”
魏冉那張滿臉化妝品堆積出來的精緻臉蛋,聽到馮謙的話後,徹底便殭屍臉了。
以往她沒少在馮謙面前搬弄是非,雖然他總是愛答不理的,但卻從來沒這麼直白過。
這也是她為何敢越發噬無忌憚,在他面前搬弄是非的原因。
沒想到這次卻是,徹徹底底被打臉了。
彷彿沒看到她僵硬的表情一樣,馮謙繼續說道,“她一個人給俱樂部賺的錢,抵得上你們所有人,至於你從進入俱樂部開始,除了讓俱樂部費錢外,似乎還沒掙過錢回來。我要是你,就不會總跟那個你永遠都摸不到的人比較,而會去崇拜她甚至膜拜她,企圖從中得到點對自己有利的。”
“可你倒好,別的本事沒有,這搬弄是非的本事倒是一流。平常你那些小打小鬧,我權當你是小人作祟,懶得跟你計較,你竟還不知足,變本加厲的挑撥我跟她的關係,簡直愚蠢至極。”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你在她賽後採訪上動的手腳,你應該萬幸這件念菁處理得好,不僅沒給俱樂部抹黑,還幫俱樂部賺足了曝光率。否則,你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