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兩選擇,一個是打電話求救一個就是直接昏死路上。只是要打給誰啊?冒出斗大的冷汗之後眼一黑沒有選擇權的他只能選了後者直接昏死過去┅┅(這該說你做人失敗嗎?)
「┅┅」
不久後在街道的那一端慢慢的走來了一名少女,像是嘆氣似的盯著那恰巧昏倒在她家門口的大型物體。閃亮亮的黑皮鞋輕巧的踏在地面,在昏死過去的某人面前停了下來,合身蹲下,打量了幾秒之後少女無奈的拉起他慢慢的走入屋內。燦爛銀白像融入月光色澤的銀亮長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著┅┅
昏厥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縱使感覺自己躺的地方是那種柔軟溫暖的床鋪。
咦?柔軟的床鋪?半夢半醒的獄寺同學愣了一下。他不是昏倒在路邊嗎?那這個觸感是怎麼一回事啊?
軟軟的床躺起來很舒服,鼻間聞到的是一種很淡雅的香味,說不出是什麼不過是那種很令人放鬆的味道。
唔┅┅好睡好躺,被碧洋琪搞到胃痛的獄寺恍恍惚惚間有股繼續睡下去的想法。只是┅┅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黑手黨個性讓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啊?睜開眼的瞬間他腦袋立即當機。眼前的事情讓他可以說是聰明的腦袋一時之間失去思考能力!
眼前趴了一個人,應該說自己躺的床鋪床緣邊趴了一個人!這個人還是非常眼熟的的那一個!一頭銀亮的長髮柔柔順順的披散著、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白皙水潤的面板透著健康的紅潤┅┅像遺落凡間的天使一樣的少女。
這個女人不是┅┅
獄寺當機的腦袋好不容易開始運作,眯起他祖母綠的雙眼他努力讓自己回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昏沉的腦袋只有想起一點的片段,但是卻記得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段話,那聲音好像是┅┅
是她嗎?頓了一下,半閉著眼瞼,獄寺彆扭的想著。
不是說很討厭,那些事情他也知道┅┅撈起一小絡銀白髮絲,從指間傳來的觸感是那種柔順細緻。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編起小辮子卻在略略放鬆之後散了開來,這種好到讓人嫉妒的髮質可以說是相當罕見的!(喂!你在幹啥啊?你該不會已經被鳳梨附身了吧?)
伸手,不知為何有股想要摸摸看的衝動。我只是想試試看這女人是真睡還是已經掛了!獄寺彆扭的對自己的行為下這個定義。(這不是獄寺這不是獄寺啊!)
很可惜就如同之前說的,天有不測風雲嘛!伸手到一半,那銀髮女子動了一下睜開了迷濛的紫眸,迫使他趕快縮手。(啊!未遂!會內傷的喔!)
「唔┅┅」揉了揉眼睛,少女望了過來。
這讓未遂的獄寺一陣尷尬,很別腳的粗聲粗氣說著∶「女人,奶怎麼會在這裡啊?」
這覺對不是惱羞成怒!我是在意我的處境!獄寺振振有詞。(明明就是惱羞成怒的傲嬌犬。)
聽到他這樣說話,少女倒是一笑置之,接著說出讓他吐血的話來。「你是笨蛋嗎?本小姐好心的把你這路邊暈倒的大型動物帶回來照顧,你有啥不滿的?還是說你比較喜歡被車子輾過直接送到太平間?幼稚的死小孩。」
幼┅┅幼稚的死小孩?獄寺嘴角一抽,感覺他會說這名少女是天使絕對是一個錯誤!她絕對是惡魔!
「奶說什麼?我要把奶炸了!」
獄寺恨不得賞自己兩巴掌。就算是她說的話有點讓人不爽也不可以這樣對待幫了自己的人吧?可是話都說出口了┅┅
但是這懺悔停留不到幾秒鐘┅┅
「炸壞了你要賠。要有當一輩子苦工的覺悟啊!獄寺同學?」少女笑得萬分燦爛,朝他的臉頰捏下去,笑嘻嘻的說道∶「你應該不會希望阿綱在當任真正的第十代首領之前就要負債而且禍首還是你吧?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