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弟玩的最普通的一種遊戲。這種遊戲玩法簡單,熱鬧,人越多越好。就是把人員分成兩大陣營,雙方拉開一定的距離,(一般是在籃球場上進行,兩排好隊,手牽手,等著己方人來營救,這些都是過渡,遊戲的**是當有一方的人馬只剩下兩、三個時,一、兩個時,是最緊張,最刺激的時刻:眼看勝利在望的一方,瞪大眼睛,握緊雙拳。嚴密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做好守護俘虜,攔截對方的準備;而另一方雖然只剩兩,三人,卻也沉著鎮定,摩拳擦掌,幾個小腦袋湊在一塊,密謀一番後,開始出擊:只見他們當中衝出兩人,跑向不同的方向。這邊陣營雖然知道這是對方的誘兵之計,目的是調虎離山,但是也不敢大意。於是派出小將追擊,剩下幾員強將留守陣營,防備對方的突然救人。整個遊戲都是在緊張,奔跑,吶喊中進行,有時連隊收工了,男子漢們見孩子們在玩這種遊戲,也會加入到較弱的一方陣營中,而婦女們則在旁邊鼓勁,加油,更是把遊戲推向**。
平平如同指揮員,把幾個年齡較小的,體質較弱的叫出來,站在旁邊當拉拉隊,吶喊助威,剩下的一、二十人,按男女,大小搭配,分成兩組,雙方都沒有意見。於是以籃球場的兩個籃架作為雙方的陣營,活動的範圍只限在連隊內,一切佈置妥當,遊戲開始,夥伴們拼力衝殺。
遊戲剛開始時,雙方都由一些小兵小將來衝殺,主將在觀察形勢,養兵蓄銳,整裝待發。呼喊,跳躍,衝殺了兩個多鐘頭,遊戲重複了一次又一次,雙方各有勝負。孩子們個個滿臉通紅,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看看太陽已經爬的好高,好高。大家又累又熱,只好躲到苦楝樹下休息。
幾個人來到小朋友睡覺的地方,紅梅指著一個床位說:“阿芳,我睡在上面,你就睡我的下鋪,李婆婆同意了。”
洪傑對新來的小朋友說:“我是這裡的班長,你要聽我的話。
小潔芳只是點點頭。
建團擠上一步:“洪傑和我最好,以後你和我們在一起玩,好不好?”
小潔芳還是點點頭。
建團奇怪的對洪傑小聲說:“她是不是啞巴。”
紅梅說:“才不是呢。”
“那她幹嘛不說話?”建團不相信。
“說了不是就不是,你管不著。”
建團還想說什麼,一時找不到可說的,就轉向洪傑出:“洪傑,你是班長,你叫她說出一句話看看,是不是啞巴。”
洪傑叫新朋友說話,只見她搖搖頭,不做聲。
建團找到了依據:“我說吧,她是個啞巴,你們還不相信。”
“我不認識你,不和你說話。”想不到新朋友突然開口了,聲音甜美,清脆。
洪傑和建團驚喜的看著新來的小朋友;原來她說話這麼好聽呀。
平平非常小心地從口袋裡掏出那小半塊糖,放在掌心裡非常小小的拍拍,再非常小心的吹吹,然後放進嘴裡,有滋有味的吮著,不時發出咂咂的響聲。南下,幸福等人羨慕地看著。阿榮辦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南下看見,拍手笑道:“大吃包,流口水。”於是那些垂涎欲滴的小夥伴,趕緊吞口唾液,抿了抿嘴唇,與其他同伴一道,伸出兩隻食指在臉上颳著,嘴裡邊喊“:羞,羞,羞,大吃包,流口水。羞,羞,羞,大吃包,流口水。”
阿榮羞惱地站起來追打同伴,大夥兒一鬨而散,紛紛跑開,嘴裡還不停的“羞,羞。”
阿榮叉著腰,在苦楝樹下走過來走過去,看著四周的同伴:“看你們誰敢過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夥伴們不約而同的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小心翼翼地向樹下慢慢靠攏。等阿榮追趕這邊的人,另幾個方向的人群就湧到樹下,迴圈往復,最後是阿榮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