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仇人見面!而德公又明顯是不想看到華惟靖的,又怎麼可能放任他到自己院子來“胡鬧”!
這麼一想,徐其容徹底鬆了口氣。(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四章 虞姨娘
徐其容自此還真沒有見過華惟靖,要不是聽童兒說華惟靖也在這雙桂禪院住了下來,徐其容幾乎以為是秋濃看花了眼,華惟靖根本沒有來過這雙桂禪院!
不管華惟靖為了什麼來這雙桂禪院,只要沒有過來尋她,便跟她沒有關係!
因為擔心會遇到華惟靖,自從華惟靖來了雙桂禪院之後,徐其容便沒有出過院子門!整日除了禮佛就是做些繡活兒,無聊得很。戚氏時不時會派人送東西來雙桂禪院,後來聽說華惟靖也在雙桂禪院之後,便不怎麼派人過來了。
幸好德公每日要派人進城個昭能禪師排隊買立即的桂花糕,徐其容缺什麼短什麼了,跟他說一聲便好。甚至還能幫徐其容往徐府傳書信。因此,雖然寄居在這雙桂禪院,對於徐家的情況,徐其容還是很瞭解的。
戚氏也擔心她太過無聊,除了給她準備了些解悶兒的書,家裡面的大事小事,事無鉅細都寫在了信裡,也好讓徐其容安心。
德公偶爾也會直接翻牆過來,兩人或者聊一聊風土人情志裡面的奇聞異事,或者一人一盞茶,什麼都不必說,或者信口隨便閒聊。
徐其容這才想起當初在揚州的時候,鶴表哥和外祖母說起華家的三公子,說他是神童的事情來。當時鶴表哥還不服氣,說徐州有一個神童,少時了了,長大未必佳。華裕德說起話來有理有據,引經據典那是信手拈來的事情。許多事情到了他這裡就迎刃而解了,可見當初的神童現在依然風采凜然。
華裕德心裡也有些吃驚,許多事情。他跟朝中一些大臣也聊過,卻沒想到,看得最通透的居然是徐其容這麼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娘子,看向徐其容的眼神便帶了許多欣賞的意味。
兩人在許多事情上的觀點都相似,許多徐其容看不懂的事情,華裕德又能指點她,因此兩人聊天漸漸成了日常的消遣。
對此秋濃是有一些擔憂的。若是讓人知道徐家十五小姐跟一個男子在雙桂禪院日日私語,只怕自家姑娘的名聲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可她也看得出來,自家姑娘跟德公能聊到一塊兒去。秋濃不忍心剝奪自家姑娘“困”在這雙桂禪院裡唯一的樂趣,只好每次在德公翻牆過來之後就自個兒端著小杌子到院子門口去守著。一張小臉被冷風凍得通紅。
徐其容跟她說了幾次,見她堅持要去院子門口守著,只好作罷!
轉眼日子便到了臘月裡。再過二十多天。等到小年的那一日,徐其容便可以回徐家了。戚氏早早的就在準備過年需要的東西,她是有意要培養徐其容的,因此自己都準備了些什麼,都是寫在了信上,讓人給徐其容帶過來的。
縱然雙桂禪院清苦如舊,看著這些寫滿年貨、年禮的信紙,徐其容就覺得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重。尤其是昨日華惟靖離開了雙桂禪院。
華惟靖離開雙桂禪院之前在大雄寶殿等了徐其容兩個時辰。徐其容想了想,狠了狠心。並沒有去見他。
華惟靖看著滿臉慈悲的佛像,難得的上了三炷清香,三炷香上得有些心不在焉,等上完這三炷香,恍惚有些明白了。許多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就算是為她好,她不想要,兩人也會因此產生隔閡。
華惟靖離開雙桂禪院之後,華裕德依然留在雙桂禪院。只是早晚秋濃去飯堂領膳食的時候,發現寺廟裡面用膳的僧人似乎少了一些。
秋濃是個心細的人,伺候徐其容用膳的時候,就把這個事情跟徐其容說了,徐其容聽了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皺著眉頭吃白灼青菜,白灼青菜有些苦,吃完之後喝了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