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概完了,也該是時候動手了。只見鄭東將自己一早準備好的盒子取出來,並將其中的銀針取出。
他當然不會什麼針灸了,即便是現在的鄭東能夠控制細胞,也能夠隨隨便便能夠精準的找到人體的穴位。可問題是,鄭東對於這些穴位壓根就不瞭解,更不知道這一針紮下去會有什麼效果。
所以,鄭東現在僅僅只是為了做做樣子,只見他將一根根的銀針輕輕別在蓋在雷炮身上的被子上。鄭東這麼做,其實也就是怕王曉雅突然進來,現自己並沒有動用銀針,那就免不了被她懷疑了。
雖然在自己進來之前,鄭東已經叮囑了王曉雅不能夠進來。可是,鄭東並不覺得她會跟倪香靈那麼聽話,所以這些防範的措施還是有必要的。
隨即,鄭東便著手來治療雷炮了。只見他依舊拉過一張椅子,找了一個令自己舒服的姿勢,這才將意識轉移到了雷炮的身上。
其實,在這之前鄭東便已經透過自己的這種手段檢查過雷炮的身體。那個時候現,雷炮腰部的傷勢其實主要是集中在後背靠近頸椎的位置。
鄭東猜測雷炮在多年打拳當中,這個部位曾經被人打傷。只是當時以為是小事,所以雷炮並沒有太在意。以至於到了現在成為了陳年舊傷,而且還導致了他無法再踏上拳壇的致命原因。
經過鄭東的觀察,造成醫生都不敢為雷炮動手術的原因也是因為這處傷跟頸椎靠得太近,而且還有一部分更是跟頸椎緊緊挨在了一起。
原本這種傷勢只不過是小傷,但是因為它的位置原因,而導致了醫生們束手無策。因為頸椎就如同是一個房子的頂樑柱,要是萬一稍有差池,就會導致癱瘓,嚴重的更是直接一命嗚呼。
正因為這種手術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雷炮這四處求醫根本就沒人敢為他治療。
但是,這種問題對於鄭東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鄭東看來這種修復性的手術難度倒還沒有當初幫柳鈺婷除去臉上胎記的手術難度大。
雖然這種手術處理起來很簡單,但是這畢竟是靠近頸椎,而且很多名醫都咬定沒有康復的可能。鄭東只有將這個治療的週期延長,這也是鄭東一開始會對雷炮說要按照自己說的做的原因。要是一次效能解決,那鄭東也不會多此一舉說這種廢話了。
今天鄭東來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減輕雷炮的痛苦,什麼時候幫他痊癒那還是多等上一段時間再看。
所以,現在的鄭東將分出來的數股意識控制著雷炮的身上的細胞便已經修復一些比較嚴重的地方。
現在的鄭東處理起這種事情來已經算得上是熟能生巧了,所以僅僅只是半個多小時,鄭東便將這些意識都給收回了。
這一次將意識收回,鄭東沒有感受到像之前幫柳鈺婷的那次那麼難受的感覺。現在的他僅僅只是覺得有些疲憊,而且還不是那種讓人難以支撐的感覺。
可是現在出去又太早,為了不引起懷疑,鄭東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閉目養起了神。
時間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鄭東這才睜開了雙目。這個時候的鄭東卻是覺得精神好了很多,那種疲憊感也減少了不少。於是,他便將那些銀針一併收起,這才走出了房間。
現在已經是正午了,王曉雅早早就做好了午飯等著鄭東出來。別人來為自己大哥看病,自然也得招待別人吃飯。更何況,鄭東一早就說過今天至少要等到旁晚才能夠離開。
做好了午飯的王曉雅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當中,她沒有去守著雷炮的房間。一來是怕打擾鄭東,二來卻是因為她相信鄭東。
不過,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想什麼事情想得有些出神,就連鄭東走出來她也不曾現。直到鄭東走到了她的視線範圍,她才一驚一乍的站了起來。
“那個……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