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摩,每次每次都當成是最後一次,卻又難以停下。
那牢籠也不肯放過她,抵靠得好深,將她的雙腿擠開,執意貼上她最嬌嫩的那個地方,不許她逃離,還不安分的抵磨著。
溫潤之泉被緩緩榨取,她被牢籠緊抵,無助仰起小臉,張開潤潤的紅唇,吐出如蘭般的暖暖氣息,只覺得莫名渴望,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渴望些什麼。
厚而暖燙的唇,驀地擦過她的小嘴。
最初,那只是不經意的摩擦。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卻昏沉的明白,那就是她渴望的東西。當厚燙的男性雙唇,再度回到她嘴上時,她毫不反抗的獻上紅唇,任由對方貪婪的吮嘗,乖乖任由燙舌喂入她口中。
那唇、那舌,跟她一般笨拙。
但,也一般貪婪。
舌尖舔遍了,她口內的軟嫩,直到她粉雕玉琢的小小腳趾,也禁受不住的蜷縮。她的紅唇在貪婪的品嚐下,被吻得有些兒紅腫,她卻一點兒也不在意。
喘息的片刻,當那厚唇離開時,她甚至輕聲抗議,伸出雙手圈繞,不肯讓那美好的感覺中斷。
矇矓之間,她睜開了眼,望見那張已逐漸熟悉,且如同她一般茫然的粗獷大臉。
他望著她,像是也剛被從美夢中喚醒,神智還沉溺在美好中。
她忘了羞、忘了惱,忘了一切一切,只順從本能而行,嬌嬌的湊上前去,伸出軟糖似的舌尖,輕舔他的嘴角,輕吟著抗議他的不肯分享,渴求那美好再度降臨。
軟膩的舌尖,是最難抵擋的誘惑。
他陡然發出一聲低咆,大手捧住她暈紅的臉兒,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佔據她嫩紅的芳澤,熱烈的吻著她。
那狂放難羈的慾望,讓他吻得好深,壓抑的慾望在潰堤時更顯癲狂。就像是飢渴的猛獸,在美食當前,於理智清醒的時候,還能勉強忍住衝動,但在將醒未醒的時候,就只能束手投降。
他糾纏著、需索著,同時也誘哄著,當她羞澀的由他誘導,伸出軟嫩的舌任他吸吮,甚至主動糾纏他的時候,他因歡愉而全身顫抖,將她擁抱得更緊。
這粗魯的動作,微微弄疼了她。
“痛……”她模糊低語著,卻絲毫不介意他的粗暴。
但是,這一聲嬌吟,卻驚破了這場春夢。
健碩如熊的身軀,陡然之間像是被下了咒,硬生生的僵住了。
不僅僅是他先前調皮貪婪的唇舌,就連他的全身上下,都變得像是石頭般僵硬,矇矓半閉的黑眼,也驚愕的瞪到最大。
當徐厚驚醒後,那無聲的愕然也穿透秋霜的神智。她醒得比較慢,但不代表,她感受到的驚愕,會比徐厚來得少。
原來,這不是夢。
他們唇貼著唇,在對方的眼裡,看見自己的表情。
原來,這是真的。
他們僵硬著,一動也不動。
原來,他們摩擦的是彼此、他們廝磨的是彼此、他們親吻的是彼此、他們嫵摸的是彼此、他們貪戀難放的是……
“哇!”
率先大叫出聲的,竟然不是她,而是徐厚!
他像是被燙著似的,也顧不得粗魯,火速把她推開,全身光溜溜的就跳下床,大臉上還滿是驚慌。
“我……”他後退。
失去他的體溫熨燙,她周身一冷,羞意上心頭,忍不住匆匆用手環抱自己,試圖遮擋著,與他廝磨之後的證據。
“我……”他又後退。
她遮得住腿間的溼潤、緊繃嬌紅的ru蕾,卻遮不住酷紅的臉兒,跟被吻腫的紅唇,無助望著他的模樣格外惹人憐。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我真的……”他咚咚咚的後退再後退,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