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切之後,我居然一個都沒幹掉。”
“在我看來,他們已經死了。”佐井說,“你昏倒後,我飛過去看了看。他們兩個當時看起來都不像是能再站起來的樣子,然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把他們的屍體帶走了。”
他眯起眼睛,回想起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在他毀屍滅跡之前,就把鼬和佐助帶走了。
“宇智波斑。”鳴人說出了那個戴著橙色面具的男人,“你可以直接說出他的名字,佐井。僅僅因為你不相信他還活著,就不願說出他的名字,這沒有任何意義。他就在外面,他在曉組織裡發號施令,他想要我的命,而我現在還得想辦法打敗他,因為你說過他會瞬間移動。我可做不到那種事。我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學。”
佐井皺起眉頭,回想起他第一次與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或者說“斑”的相遇。他仍然對自己一直在試圖與一個本應是幽靈的人戰鬥感到震驚。
現在回想起來,他是對的,他根本無法觸碰到那個傢伙,他的短刀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即使是自殺式的墨水鳥攻擊也沒有任何效果。
“我仍然無法相信我曾經和宇智波斑交過手……他的戰鬥方式和我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但話說回來,木葉到底有多少關於他的資訊?即使在村子裡,知道他資訊的可能也只有宇智波一族了。”
鳴人和真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們繼續趕路,直到鳴人突然停下腳步,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真紀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他,“鳴人前輩,怎麼了?你還好吧?”
鳴人甚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向佐井問道:
“佐井,你能把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再說一遍嗎?”
佐井眨了眨眼睛,按照他的要求重複了一遍,“即使在木葉,知道宇智波斑資訊的可能也只有宇智波一族了。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很重要,鳴人前輩。”
鳴人走到佐井跟前,抓住他的肩膀說:
“你當然不明白,對吧?”
他說著,開啟了寫輪眼,瘋狂地咧嘴笑著說,“為什麼你認為沒人知道那麼多?因為他們什麼也找不到,或者說他們無法解讀那些資訊。宇智波一族擅長保守秘密,只把秘密留給他們自己……以及他們的寫輪眼。我知道該去哪裡找了。鼬在我們戰鬥的時候,或多或少地給了我一些提示,雖然我認為他更多的是想讓佐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