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彷彿擊中了要害,李婉婷芳心羞憤交加,她羞憤地覺得,就算現在有人來救了她,但她已經被玷汙了——她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已經被他給佔領、侵犯過了……她好恨,恨自己太沒有用,竟然會識得這樣的男子……她的掙扎漸漸放鬆了下來,絕望的痛苦浮上心頭。
當她的反抗漸漸靜止下來後,陳浩南開始在李婉婷嬌柔的胴體上抽動起來。 他緊盯著李婉婷那因羞辱和絕望而變得蒼白的秀麗玉容,輕輕抽動著被她又緊又窄的蔭道緊緊箍住的龍槍……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後又柔又輕地頂進去。
他知道,從今往後,這個美豔嬌妻就是自己的女人,無論她以前對自己做過什麼,從今而後,自己就得對她付出十倍的關愛。他不想猛插,他不想在讓這個女人再次的痛苦一次。他要慢慢地挑起她的需要和感覺,他要征服這個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貴的美女人妻的肉體和靈魂。
美豔動人的李婉婷星眸緊閉,黛眉輕皺,貝齒暗咬,難捺地忍受著那巨大的龍槍在她已經有些溼潤的花徑蔭道中的抽動所傳來的一陣陣輕微卻極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強Jian的羞辱。
她的如藕玉臂無力地滑落到身旁,她知道再怎麼掙扎也改變不了她已經被侵犯這一件鐵的事實,她只希望他早點結束,早點結束這令人羞恥而難堪的場面。
驀地,她感到一隻大手又落在了她胸口間那一片因絕望而冰涼的肌膚上,她一瞬間發覺他的手燙得怕人,她從來沒想象過一個人的手會這麼燙,那怕這個男人慾火如焚時,一絲不安掠過麗人芳心,但瞬即又釋然,因為她覺得無非是自己因為絕望而全身冰涼,而他又正慾火焚身,這一冷一熱,自然感覺就很強烈。
陳浩南的手輕柔地愛撫著那如絲如玉般細嫩嬌滑的雪肌,在李婉婷那因劇烈掙扎而散亂敞開了一大截的胸前,一片耀眼的雪白嬌膚玉肌上來回輕撫著……他的手是那樣的粗糙,她的雪肌玉膚是那樣的細滑嬌嫩……那種強烈的粗細之別的感覺傳到他的腦海,也不可避免地傳到麗人芳心。驀然間,一絲不安、驚懼又浮上李婉婷芳心。
他繼續輕撫著這美貌佳人那如玉如雪的嬌膚嫩肌,仍然只是輕微地在李婉婷下身緊窄的蔭道中抽動著他的龍槍,並不急於展開更深入、更猛烈的攻擊。
李婉婷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恐懼,芳心深處不敢直面面對那樣一個事實,那樣一個羞人的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可哪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又在不時的侵蝕著她的肉體,似乎在衝破她給自己設定的放線。
“難道自己的身體會對他的碰觸產生反應?難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會……不……我不可以在她的面前認輸。”
一想到他那得意而自負的言語以及現在自己身體的變化和這一切將帶來的後果她就羞澀不堪,不寒而慄。
“不……不會……不……會這樣的……怎……怎麼……可能……不……不……可能……不會這樣……”
李婉婷在內心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自己有丈夫,自己有愛人,她不可能做出被判丈夫的事情。可是現在,她的肉體,在被另一個人霸佔。她想到了侮辱這一詞。對……她就是在侮辱自己。
可是,身體被他查得興奮不已,那又是不爭的事實。李婉婷在心內狂喊,想將腦內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壓下去。可是,她為什麼會對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撫摸產生灼熱而……的感覺,而更令她羞駭欲絕的是,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的芳心沒再感覺到那曾經很清晰的,因他插入她體內深處的龍槍在她那乾澀的蔭道中輕微抽動而傳來的刺痛,反而芳心越來越感覺到它的粗大、梆硬……那一種緊實、漲滿的羞人感覺在芳心腦海反而越來越清晰。李婉婷被這駭人而羞恥的變化驚得六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