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換了一種眼神打量她。
“我當然聽過大風堂。”他說。
她再接再厲。“那麼,你也該聽過徐厚吧?”
“喔,你是說,那個又笨又粗魯,非但不解風情,見到好女人不懂得疼、看到好茶不懂得品,空有一身蠻力,每一趟鏢運都靠大刀解決,只長肌肉不長腦筋的鏢師徐厚嗎?”顯然,他熟悉得很。
聽著那一句又一句,雖然句句屬實,但是她聽著就不舒服的話語,她氣得直跺腳,忍不住為徐厚辯駁。
“不許你這麼說他!”
“為什麼不許?”
“因為……因為……”她想了一想,終於想到一個可以保身,又可以光明正大為徐厚辯護的身分。“因為,我是他的妻子!”啊,她好佩服自己能夠在一個夜裡,兩度急中生智。
既然是大風堂裡,堂堂大鏢師的妻子,只要是行走江湖,稍微有點腦筋的人,都不敢對她動歪腦筋吧!
看著對方默不吭聲,沒有再開口,更沒有繼續諷刺,她頓時覺得驕傲起來,還哼哼的睨了一眼,盡顯威風的問道:“怎麼樣,怕了吧?”
那人卻笑了。
“嘿嘿……”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
“怕到笑了吧?”奇怪,這反應不太對勁。
“還真有緣啊!”男人彎著嘴角,雙眼異光閃爍,再度邁開步伐,朝著她走了過來。“我可是跟徐厚有著大仇,正愁沒辦法找他算帳,沒想到他如花似玉的老婆,竟在這兒讓我碰上了。”
居、居居居居居、居然是仇家!
秋霜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萬萬沒有想到,人伯出名豬怕肥,雖然大風堂威名顯赫,但是在得到江湖人士敬畏之餘,當然也跟不少壞人結下樑子,而她好運用盡壞運臨頭,恰巧就碰上了一個。
而且,眼前這個還是徐厚的仇家!
男人甩了甩手,把雙手的指節掰得喀啦喀啦作響,然後扭了扭脖子,發出悶悶的兩響,抖鬆了筋骨之後,一副準備好好展現身手的模樣。
“嫂子,你說,我該怎麼‘招待’你呢?”他邪笑著問。
倏地,他單手一抓,揪住秋霜的衣裳,高大的身軀已經強貼而上,把她緊緊的壓在牆上,還不懷好意的直扯她的領子,意圖要一窺衣裳內的春光。
“放開我!不要……不要……”她倉皇的抗拒著,想要逃、想要躲,卻根本動彈不得,被牢牢壓制在牆壁上,只能任憑宰割。
“嘖,怎麼聽不懂話呢?”他湊上前來,深深的吸嗅著少女芬芳,故意對著她蒼白的小臉蛋說。“我不是說了,姓杜的天生反骨,美人兒愈是說不要的事,我就愈是偏偏要做。”
“你、你……”
眼看對方已經一把拉開衣襟,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朝著她邪惡的淫笑不已,她驚慌得魂不附體,明白自個兒竟是碰上淫賊了。
“嗯,我怎麼來著?”
“徐厚會殺了你的!”她無處可逃,唯一能的就是空口威脅,聲音抖顫得都快說不清楚話了。“我、我我我我我……我是說真的,要是你碰我的話,徐厚真的會……”
“徐厚?”姓杜的淫賊輕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怕他?”
她小手亂擋,卻擋不住對方熟練的解衣手段,才一轉眼的工夫,她的衣襟已經被解開,露出半抹誘人的酥白,甚至連最貼身的繡花肚兜都隱約可見。
她全身發冷,眼眶發燙,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小美人兒,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我肯定比徐厚更懂情趣,能讓你舒舒服服、回味無窮的!”他淫邪的說著,還舔了舔嘴角。
“不要,走開!”她放聲尖叫著,聲音在夜裡傳得很遠。“徐厚,救我!快點來救我!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