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不要走好不好？”

“……為什麼。”程燁轉身，低頭看著抱著他的溫婉，目光如井。

“什麼？”溫婉迷茫的看著他，什麼為什麼。

程燁看到溫婉這樣子，就知道，他要不到他想聽的答案。他伸手緩緩撇開溫婉的手。

“……我走了。”

“不……”溫婉還沒說完，那人就已經關了門。

沒一會兒溫婉就聽見電梯的聲音。

她蹲下身來，很不明白。她都已經認錯了，她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可為什麼程燁還是走了？為什麼？她不懂啊。程燁什麼都沒有說，她根本就不懂啊。

委屈的癟了癟嘴。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兒子，有你在，你爹肯定不會拋棄咱們的吧。

恩，也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一夜，溫婉覺得一個人在家裡特別特別的孤單寂寞，她忍不住開啟電視放著根本不好笑的綜藝節目，披著程燁放在家裡還沒來得及洗的西裝，搬了一套被子就睡在了沙發上。

在那件有著他獨有的味道的西裝包裹下，她才覺得略微安心了一些。原來她已經依賴這個人到，沒有他的夜晚睡都睡不安穩的地步。

溫婉沒有想過生命中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存在，直到他真的存在——才驚覺這樣的感覺真是幸福甜蜜而又難過。

……

程燁這幾天都沒有回家，他又過回了一年前那樣和溫婉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的日子。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剋制著回家去擁抱她去親親她的衝動。他知道，這一年和溫婉的進展已經太不容易，而現在，他必須要給溫婉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知道，程燁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且不可替代的人，並且是以老公的身份。

這樣傷害她，他何嘗不心疼？只是如果不這樣，也許他等一輩子都等不到溫婉開竅。她是那樣一個龜毛的女人啊……如果不逼她，她就一輩子不會從她的殼裡出來吧？關於這一點，程燁真的深有體會。

這一天，溫媽媽單獨約了程燁見面，就在程燁的辦公室。

溫媽媽今日打扮得很素雅，提著黑色手包走了進來，從神色看來似乎有些憂慮。

“媽，怎麼突然到公司來？”程燁抬手讓裴青給她一杯咖啡。

溫媽媽怔怔的看著桌面上的咖啡熱氣好久，才嘆了一口氣，“程燁，我家婉婉……這些年，讓你費心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愛她。關於這一點，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程燁放下交叉的腿，伸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我愛她’三個字彷彿已經融入他的骨血，說得再自然不過，自然到，沒有一絲哄人的味道，反而讓人無法質疑程燁對溫婉的感情。

溫媽媽當然不會質疑程燁的話。因為那一年程燁在得知溫婉已經在不停的相親失敗時，主動找上門來，和他們夫妻倆坦言，想要娶溫婉。

溫父問他，為什麼。

程燁答：希望她的餘生能過得平安喜樂。

溫父何其敏銳：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打我們家女兒的主意。

程燁目光灼灼：她大三那一年開始。

溫父溫母都很驚訝。

程燁說：希望你們對婉婉保密，關於這件事。我希望我以一個合格的相親物件來認識她。

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程燁希望自己在溫婉的心中永遠完美，沒有死角。可是，如今他已經對溫婉坦白了。

他再也不是那個把自己的小秘密藏得完好無損的男人了。

“是……一直以來你對婉婉的好，我和她爸都看在眼裡。所以……婉婉真是，多虧有你。”

溫媽媽比誰都看得清楚，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其實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