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經對王兄你很不滿了。”
“所以你就以為你有機會了麼?” 煉崢隆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怒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不過是個玄武女人生的雜種!若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最多不過是我和三弟的玩物!哪裡有你說話的資格。不過要我說,你天生就有個喜歡讓人壓的下賤身子!不然怎麼讓你的新主子玩過後,倒顯得更加漂亮了?” 說著,煉崢隆的手輕佻的摸向連雲的臉頰。“不如讓我也嚐嚐看如何啊?”他的手還沒有摸到,一道冷冽的光弧就搭上了煉崢隆的肩膀。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你!”月光下,連雲的臉色煞白,一絲殺氣緩緩的飄散開來。
“你敢嗎?” 煉崢隆冷笑道:“一來,作為白虎的使臣。我若死在這裡,就給了父皇最好的攻擊藉口。你也就再沒有利用的價值了!二來作為白虎的嫡傳皇子。我若死在你手裡,你那個一臉狐媚的娘,一定會被送去做軍妓。別怪王兄我沒提醒你。到時無處容身的你,別說是保護你娘,恐怕要賣身都賣不出去了!” 煉崢隆把同樣的威脅丟回到連雲身上。神色間頗有幾分得意。
“王兄想得太複雜了!”連雲的手緊了一下,似乎將煉崢隆脖子劃破了。這讓他的臉色變了幾分。
“難道我會笨到讓別人知道,王兄是死在我手上的麼?”
煉崢隆低聲笑道:“那麼,難道我會沒有準備就來麼?”
連雲聞言,臉色一連數變。似乎在思考煉崢隆話語中的真實性。煉崢隆臉上的笑容依舊,隱在一旁的我卻能看到他低垂的右手正在微微的曲張。兩人就這麼僵在那裡。誰也不敢妄動!
稍頃,連雲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寒光一閃,他已將寶劍收了回去。
“我兄弟二人好久不見了!小弟不過是與王兄開個玩笑!王兄是不會介意的哦?”連雲一把拉住煉崢隆離刀柄最近的右手,十分誠懇的說道。
“當然!當然!你我兄弟感情向來和睦,小小的玩笑為兄豈有怪罪的道理?” 煉崢隆的笑容也燦爛起來,反手親熱的扣住了連雲的腕脈。
兩人就這麼一起燦爛了半晌。煉崢隆終於鬆手,退開了一步。但他的臉上依舊堆滿了看似誠摯的笑意。
“四弟向來對為兄十分客氣!如今這流王爺竟能讓四弟失了平常心,果然是不同凡響!難怪四弟你傳信回來,對這個人大加讚賞了!”
“王兄此言差矣!”連雲的身子微震,隨即笑道:“此人自數月前玄武王重傷時起,便表現出非凡的才能!他攝政不足一月,玄武的經濟、民生就有了神奇的變化。而且我還看到了他所擁有的軍事能力。這才特意傳書給父皇。不過我之所以在他身邊,完全是為了父皇的大業,與他這個人沒有絲毫的關係!”
“哦?”煉崢隆微眯起眼,說道:“沒想到四弟連定力也這般出眾!我今晚不過第一次見他,就險些讓他勾去了魂魄。為兄怕是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劍光中舞動的人影了。”
“忘不掉又如何?”連雲冷冷的笑著,低低的聲音裡充滿了譏嘲。
“那場舞根本不是為你而跳的!整場舞你可曾見他看過你一眼?由頭至尾,他的眼中就只有玄武王一人而已!其他人怕是連他的臉都沒資格看見吧?”
“是嗎?”煉崢隆的臉色一沉,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
“不過以四弟你侍衛的身份,應該沒有進入正殿的資格吧?你又是怎麼看到的?”
“我是他的侍衛,當然要待在他的身邊!而且我潛入殿內的舉動,根本瞞不過他的耳目!我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