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琮錚錚,清脆悅耳,如擊玉罄。走到一扇石門著,他雙手用力,石門緩緩被推開,,入眼的卻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我心中暗道:看來我和石洞甬道很有緣啊,無量玉洞如此,這不知名的怪洞也是如此。
不想走了十數丈又是一道石門,我心中大嘆:看來我不只和石洞甬道有緣,和石門更是有緣~~不同的是這道門上龍飛鳳舞地刻著三字古文,我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一字。只看他手舞足蹈,顯是高興異常,嘴裡仍是“晤,接絲,絲仄,仄了”我還是不明白他說什麼,對他說道:“你是說進去?”我手指石門,他連連點頭,道:“恩”就這個字我聽懂了。
進了這扇石門,只見一面光滑的牆壁,走近一看卻見刻著許多字,卻是繁體楷書。嘿嘿,還好我平時也算看的書多,一般不太難的繁體字還難不倒我,中間五個大字我一字字讀下來,卻是“趙客縵胡纓”,只覺這一句有點熟悉,一時想不起來。那人又對我道“泥,你喀,看,看吶,那吱,字~~”我突然明白他不是啞巴,應該是太久沒有說話了,舌頭結巴了。我問道:“你是叫我看上面的字麼?”他高興的道:“是,是啊。”我又抬頭看那石壁,只見旁邊還刻有許多小字,我看到其中一句是:胡者,西域之人也。新唐書承乾傳雲:數百人習音聲學胡人,椎髻剪採為舞衣。我心中好笑,為一個字也費這許多的解釋麼。
突然,那人嘴裡叫道:“堪,看著。”腰間彈出一把劍來,就此練起劍來。原來,那是一把軟劍,他平時不用時就別在腰間當腰帶。我看了他幾招劍法,卻是越看越心驚,雖然我沒有練過什麼劍法,但練了北溟神功後我的眼力還是有的。只見他招若游龍,雄奇處如高山俊嶺,氣勢磅礴;輕靈處如小橋流水蜿蜒如意,時而上半招還是靈巧迅疾,後半招已是威猛無倫。要知道他用的可是軟劍,江湖中用劍高手不少,但軟劍卻極少有人能用到舒展自如,更不用說達到他這般境界了。
一套劍法下來,我看得目瞪口呆。他停下手來,說道:“這,這是我在石,石壁上看,看來的。”我手指著石壁道:“是,是這些字?”這下輪到我說話結巴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地方,俠客島,《俠客行》中的俠客島,石破天學得絕頂武功太玄經的地方。天拉,我來的這個天龍世界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一時間我腦袋奇亂無比,也沒注意他說了些什麼。
第三節 孤獨無名
在我心中金庸大師小說中最神奇的武功不是北溟神功,不是六脈神劍,也不是張無忌的九陽神功,而是俠客島的太玄經神功。試想一個剛入門的學武之人練了幾年,在還不是練得正確情況下,就已經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了。一首李白的《俠客行》二十四句刻字,竟能引出如此的絕頂武功來,實在不可說不神奇。
那人見我臉上忽爾驚訝,忽爾微笑,碰了下我的手,我回個神來,笑著對他說:“你知道上面刻的是什麼字嗎?”我指著“趙客縵胡纓”五字,他看著牆壁,念道:“趙客,趙客…胡纓。”我猜想他也許是太久了,有些字忘了吧。我又問道:“這島上就你一個人了嗎?”他點了點頭,臉上突又現出一股悲傷,想是記起了以前的一些遭遇。我心下歉意,道:“這裡還有別的字吧,你再帶我去好嗎?”
我們來到第二間石室,只見壁上“吳鉤霜雪明”五個大字,旁邊也是刻有許多註釋。我站在那五字前,努力地盯著那一筆一劃。記得石破天就是因為不識字,才能看出壁上字型筆劃所隱含的一套劍法。然而看了半天,腦海裡也沒蹦出一招來,只覺得這字型筆劃異常古怪,大凡繁體簡體字,其筆劃都是自上到下,從左到右的,而這幾個字卻是反其道而書,字型倒是拗拙非凡,讓我想起從前自己用左手胡亂寫字一般,字型走勢都是與原來相反。
突然我腦海好象閃過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