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他們要完成任務的時候,還會有更多的讓人難以想象的艱難險阻、奇招趣事,否則,他們就不佩稱為“幽靈”。
其實,林濤鑽下水道、翻越高高的窗子、趴在房頂氣窗上用繩瓜“釣魚”、從房頂順繩子滑進廚房等種種劣行,張廣進在夜裡遠遠地看著他“表演”,看著他與jing衛連玩老鼠戲貓遊戲,但他並沒有揭穿林濤。
……
虞松遠出發後,大將神情懨懨地回到家,懶得理會虞雅、陳靜和小惠的欣喜,懶懶地躺到自己的窩裡,整整兩三天,幾乎一動也不動。
它把頭趴在自己的兩隻前爪上,神情落寞,鬱鬱寡歡。三個小丫頭不管怎麼逗它,它也最多搖一下尾巴,就一動也不動。那意思彷彿是說,“你們還小,不會明白的,我都傷透心了。”
陳靜被陳老師嬌寵慣了,受了冷遇,氣就上來了,抬手在大將腦袋上就是重重的一巴掌,“臭大將,三個美女哄你,你還這態度,還有沒有點人xing?”
大將委屈得低聲哼哼了兩聲,發洩著心中的不滿,眼裡卻已經流出了眼淚。陳靜嚇壞了,趕緊揉著它的腦袋,不停地安慰。
佘文芳走過來摸摸大將的腦袋,“這狗通人xing,你哥當兵了,它想主人呢。不要緊的,過幾天忘了就好了。”又叮囑三個小丫頭,“你們不準欺負它,它想念主人,正在難受的時候。它可是軍犬哪,它要發脾氣起來,幾個大人都打不過它!”
三個小丫頭馬上老實了,再也不敢來欺負它。
從第三天午飯後開始,它每天下午都要獨自來到河閘旁的公路邊,靜靜地坐在粗大的垂楊柳樹旁,象一座悲傷的雕塑,專注地凝望著虞松遠遠去的方向,黯然神傷。傍晚時,會悲傷地哀鳴幾聲,慢慢走回虞家村。
而河閘旁邊的這片空地,正是那天午後新兵們集合,並從這裡出發遠離家鄉的地方。它根本就不相信,與它相濡以沫的兩個小主人,會突然之間都不要它了。
一個月過去了,二個月過去了,大將依然故我,不管颳風下雨,它天天如此。每天晚上睡覺前,它還要孤獨地獨自跑到村邊,向著那天新兵們遠去的方向,象狼一樣的“嗚嗚”地哀嚎幾聲。那悲切淒涼的哀鳴聲,令全家人心碎、淚落。
就在大將鬧騰的期間,虞新河的家裡,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暗夜悄然來訪,人未謀面,又悄然離去。
去年冬天來臨時,低矮簡易的草房四處透風,難以棲身。教授和於月月多次勸虞新河搬到她們家裡去住,她們人少房子大,但虞新河夫妻是什麼樣人,當然堅辭不受。
虞新河與虞新民從虞松遠剛入伍時起,就計劃著要在冬季大雪來臨之前,白手起三間大草屋。他們兄弟二人,帶著虞松東、虞松久,從入秋開始,白天黑夜地幹,到南cháo河、南一渠、北二渠畔割蘆葦、割茅草晾曬,準備冬閒時開工。
國慶節前後,他們加班趕點,將已經晾乾的蘆葦和茅草往回運,堆成二個大草垛,備足了起房的草料。這天夜晚,兄弟倆人正在北二渠邊摸黑往手推車上裝蘆葦,陳老師匆匆忙忙地找到河邊,“虞大哥、小哥,快回家,有大事。”
兄弟倆人連忙加快裝車,然後就趕回家。幾個女人都在草棚內坐著,見他們兄弟進來,都神情緊張地看著他們。“怎麼了?”虞新河和虞新民驚問。
陳老師站在門外望風,不讓在外邊瘋玩的幾個丫頭、小子們靠近。於月月關上門,佘文芳將一把匕首、一張紙和一個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