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更知道其心狠手辣,吃了這麼大虧,反而一聲不響的離去,實在是不可思議。
而刺青男身邊的小嘍囉們也是對於二哥的隱忍驚愕異常,被一個女人打,無疑是莫大的恥辱,道上混的還沒有幾個能夠承受女人的羞辱,往常以二哥那火爆脾氣,早就衝上去拼命了,而今竟然下令撤退,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此時刺青男心中卻是百感交集,他並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混混,曾經也在少林寺學過真正的功夫,要論近身格鬥,絕對有信心和那些退役的特種精英相抗衡,要不然也不會在幾年之內就聲名鵲起,成為了黑道屆的金牌打手,紅河會大佬手下的第一戰將。
雖然剛才那一摔不排除大意的成分,但是能夠坐在原位不動聲色的把自己近二百斤的身軀輕易甩出,那種力道也是讓他為之震驚,無疑看似柔弱的女人實際上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旦動手,也難保不被再次摔倒,至於身後那幾個小弟無非就是白搭的貨色,在他看來一個廢物和一群廢物的效果是一樣的。
只是他龍二又豈是個有仇不報的男人,剛才的地點實在不適合動手,真鬧起來,不消幾分鐘估計就有警察趕來,況且他們也不一定能夠制服那個女人。也只有靜待那個女人吃完之後,找個偏僻地點再施偷襲,即使她在能打,也是赤手空拳,而自己身後暗藏的匕足以讓那個女中“豪傑”吃上一番苦頭,到時候把那個女人抓起來,要殺要剮,還不是自己一句話。
強忍疼痛的猙獰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冷意,瞬間則是被一種近乎**的目光所取代,蓋因此時龍二心中已然暗暗思考在制服那個女人之後,如何報復剛才那一摔之仇,一個身手矯健的暴力女人在自己的**婉轉嬌啼,那種滋味想來也是讓人筋骨全酥。
只可惜他意淫的物件此時沒有絲毫的婉轉,更別說是嬌啼,依舊保持出事前的那副模樣,冷冷地,靜靜地品嚐著桌上的食物,時不時還會喝上一杯啤酒,悠然中透出一種與世無爭,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女人會不露聲色把一個大漢輕易地摔出,完事之後竟沒有絲毫的去意,好像根本就不懼怕所謂的報復。
這份淡然與冷靜使得旁邊看熱鬧的人們也是暗暗佩服,只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剛才更似是一道飯前甜點,就像是看了一段剪輯版的電影,至於結局則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大廳之中也漸漸恢復原本的喧囂,在不關乎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世人的記憶力總不會太好,那些看似引人矚目的事件也僅僅是停留在心裡幾秒或者十幾秒,轉眼間就被拋去腦後。
就像是某個地區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特大自然災害,人們當時可能會流淚,可能會為了那些死難者哀傷悼念,也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那些受災人民,可是過後呢,一個月,兩個月或者再長的時間後,遺忘無疑是最終的選擇,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為了那些素未蒙面的人而整日活在傷痛之中,這就是人類的本性,不關乎道德,更無所謂感情的冷漠。
小趙等人照舊行令猜拳,互相灌酒,葉風卻是脫離了這種嬉笑輕鬆的環境。把玩手中的那個晶瑩剔透的玻璃酒瓶,輕輕旋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把散著清香的酒液倒入面前的酒杯之中。
葉風深吸一口氣,轉眼瞥了下旁桌的女人,旋即又把目光迴轉到那似乎就要滿盈而溢的酒杯,靜靜凝視著那閃耀著光潔波紋的液體,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苦澀,思緒也被拉回到了七年之前……
“呼”,隨著一聲野獸般怒吼,深藏於身體內十八年的**之火終於噴薄而出。翻身退出那個仍然在不停戰慄痙攣的嬌美身軀,葉風靜靜地坐到一邊。酣戰近兩個小時,即使如他那樣的強悍身體也不禁有些酥軟的感覺,在這溫度並不很高的巖洞中,熱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