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彬接著問道:“你們平素都是如何訓練的?”
趙猛回應道:“夥長,您這可不行啊!咱們平常除了要訓練體能,還得進行武器訓練,務必讓刀劍弓都運用嫻熟。”
謝彬皺了皺眉,又問道:“那你們不用進行什麼佇列的訓練嘛?”
趙猛撓了撓頭,說道:“夥長,佇列訓練自然也是有的,不過相比體能和武器訓練,佔比不算多。咱們這兵營,更看重真刀真槍的本事。”
謝彬點了點頭,目光中透著思索,說道:“那咱們訓練以哪個規模展開啊?”
趙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夥長,咱們曳落河平常都是以夥為單位進行訓練。偶爾也會全旅集合,進行大規模的演練”
謝彬眉頭微微舒展,這樣子他可以按照前世訓練的方法進行訓練。
突然,謝彬想到趙猛說他們這支軍隊是曳落河?
謝彬心頭一驚,忙問道:“趙猛,你說咱們這是曳落河?”
趙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夥長,有啥問題嗎?”
謝彬心裡掀起驚濤駭浪,曳落河他沒記錯的話,這不是安祿山的親衛軍嘛?那能把自己安插進軍中當任夥長的便宜父親豈不是至少是安祿山的親信?甚至……
謝彬不敢再往下想,如果他爹是安祿山,現在又是公元752年,那豈不是很快他就要完蛋了?
謝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趙猛見狀,關切地問道:“夥長,您這是咋啦?臉色這麼難看。”
謝彬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說道:“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明天開始我們加強訓練,我們要成為全旅最強的夥。”
趙猛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夥長,您說真的?那咱們可得好好幹!”
謝彬點了點頭,目光堅定:“那是自然,從明早開始,我在你們原本訓練的基礎上再加新的訓練。”
趙猛和其他九位弟兄一起挺起胸膛,合聲應道:“夥長,您儘管安排,兄弟們都不怕吃苦!”
次日清晨,天色還未大亮,謝彬便吹響了集合的號角。士兵們迅速集結,雖然睡眼惺忪,但眼神中都透著一股堅定。
謝彬看著他們大聲喊道:“我們接下來是要成為全旅第一夥的,所以訓練你們都要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有偷懶者嚴懲不貸,當然我也會陪你們一同訓練。”
士兵們齊聲應道:“是,夥長!”
謝彬接著說道:“我們首先增加的訓練是站軍姿,走佇列。”
趙猛一臉疑惑地問道:“夥長,這站軍姿、走佇列能有多大用處?”
謝彬目光嚴肅地說道:“這能讓咱們更加團結,行動更加整齊劃一,在戰場上騎馬衝鋒才能發揮出更強的戰鬥力!假如某種情況下我們只能棄馬步戰,那麼佇列整齊劃一能讓更多兄弟免於一死。”
說罷,謝彬親自示範起標準的軍姿動作,“抬頭挺胸,收腹提臀,目視前方!”
士兵們紛紛跟著模仿,一開始,姿勢歪歪扭扭,謝彬不斷地糾正著每個人的動作。
“站直了,別亂動!”謝彬大聲呵斥。
太陽逐漸升高,酷熱難耐,士兵們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堅持住,誰也不許放鬆!”謝彬來回走動,監督著大家。
好不容易站軍姿結束,又開始了走佇列的訓練。
“一二一,一二一!”謝彬喊著口號。
有計程車兵步伐錯亂,有的跟不上節奏,謝彬不厭其煩地一次次重來。
一天的訓練結束,士兵們都累得癱倒在地。
趙猛喘著粗氣說道:“夥長,這可比跑圈還累人啊。”
謝彬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