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那個護工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護工一進門便嗅到了緊張的氣息。
夏宇豪緊繃著臉:“你是怎麼照顧這個病人的?我改天一定會向你們的院長投訴你的!”
床上那個居心不良卻半死不活的男人他今天不能修理他,眼前這個女人他又捨不得動她一分一毫,於是,他只好將氣撒在了這個護工的身上。
這個無辜就成了炮灰的護工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我……我有請假的,是……是經過同意的。”
周文斌開口說道:“你回來就好了,幫我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
“還不走!”夏宇豪拽起易玲的手就走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周文斌的眼底湧起無盡的落寞,為自己那顆無法掌控的狂亂的心,為自己那些紛紛擾擾混亂不堪的思緒。
直到電梯下來,夏宇豪才放開易玲的手,等出了電梯,看了看被他拽得生疼泛紅的手臂,易玲滿臉的委屈,“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拜託你以後不要再這麼幼稚好不好?”
“什麼?你,你竟然說我幼稚?!”夏宇豪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這個蠢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姓周的在打她的主意?那個姓周的在看她的時候,那眼神都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明明知道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卻還要這般的糾纏不清!
什麼狗屁校長!分明是有辱斯文!不!分明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妄想著要跟他夏宇豪搶女人,也不先去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如果他是狼,那麼他夏宇豪就是一個扛著獵槍的獵人!
上了車,兩人誰也不說話,一副誰也懶得去理誰的架勢。
後來,終究是易玲先憋不住了,她佯裝輕咳一聲,“夏宇豪,今天怎麼是你自己親自開車過來呀?王叔呢?”
他沒好氣地說:“他臨時有急事!”
話一說完,他便繼續板起臉來專心開車。
看這情形,他的火氣還沒有消停呢!
不過,他專注開車的樣子看起來也蠻帥的!俊美非凡的臉,優雅的姿勢,看在眼裡,無疑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原來,“秀色可餐”這四個字,並不單單只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不覺地,她的眉梢眼角便全是笑意。
“笑什麼呢?花痴一樣!”
夏宇豪還在為她之前的那句話生氣,想不到他堂堂夏氏集團的掌門人,居然會被她說成幼稚!此刻正好看到她那有些傻氣的笑容,於是趁機報復了起來。
易玲連忙收起笑容,“這裡有家買毛線的專賣店,你靠邊停一下!”
進了店裡,裡面的貨架上擺滿了一盒盒一袋袋的五顏六色的毛線線團,只看得人眼花繚亂。
“你看,這顏色多粉嫩,好看嗎?”易玲徵詢著夏宇豪的意見。
夏宇豪呆了呆,這顏色,會不會太刺眼了一點?
“你穿這顏色?也太幼稚了吧!”
易玲的嘴角一陣抽搐,這傢伙,一逮住機會就不忘趁機報復她,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誰說是我自己穿?是送給唐倩倩她兒子的週歲禮物!”
哦!原來是乾媽送給乾兒子的週歲禮物!
易玲挑了一些,讓店員打好包放在一旁。
“這顏色怎麼樣?”易玲繼續徵詢他的意見。
不是吧,這乾媽也太大手筆了一些吧,居然買這麼多給乾兒子?再說,這顏色給一個小屁孩,似乎有些不大合適吧?!
“小屁孩不是應該穿得鮮豔一些嗎?就像剛才打包的那些!”
易玲忍不住撲哧一笑,“誰說是給小屁孩穿的?你是小屁孩嗎?”
夏宇豪心中一動,“你要給我織毛衣?這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