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夜不能寐啊。。。。。。”
太平公主被張昌宗這絕美少年弄得一陣心煩意亂,說不喜歡,那是自欺欺人,於是,她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且鬆開。我有話要問你。”
張昌宗頓時一喜,他不禁撒嬌道:“不行,只要公主答應了昌宗,昌宗才聽憑公主處置。”
太平公主看著這個少年郎。這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幾歲的少年。不禁有些心動,而後說道:“你再不鬆開。我便回去了,等我告訴魏王,看你全家如何應付。”
張昌宗瞬間面如土色,誰不知如今魏王權勢。而且自封禪嵩山後,百官和天下都有猜測,說不定魏王就會立為皇儲,那將是未來的皇帝,而他現在正抱著的是未來的皇后。
頓時,張昌宗鬆開了緊抱著的雙臂。
看著面如土色的張昌宗,太平公主心中不禁暗歎。如今武氏權勢如日中天,真不知道該如何做,李氏才會有未來。不過,想到此處。她便不禁有些擔憂,如果今日之事要是被駙馬知道了,會怎麼樣呢?看來不能在這裡久呆。
張昌宗面如土色地望著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微微一笑,而後走進裡間,輕輕地坐在了榻上。張昌宗頓時一愣,繼而面露喜色,一雙眼睛因為過於緊張和刺激變得通紅。
太平公主嫵媚地笑著,而後伸出纖白的手指,勾了勾。張昌宗會意,便走進了裡間,卻再也不敢魯莽了,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現在就是死了,也願意死在太平公主的石榴裙下。
太平公主很享受這樣的時刻,還記得那個如牛犢一樣的男人嗎,那時的她就是被那樣魯莽的衝撞,弄得目眩情迷。
“把衣服脫了。”太平公主輕啟朱唇,媚眼如絲,緩緩說道。
張昌宗聽得仔細,便再也沒有了顧及,他今日就是死了也值了,不過眨眼間,便脫得赤條條的,只留一條遮羞的紅色絲質短褲還在下身。
太平公主心中嘆息,張昌宗的身上,絲毫看不到一塊肌肉,骨肉倒也勻稱,細皮嫩肉的,若不細看,還真以為是個女孩兒的身材。對於她來說,這樣的身體是伺候不了她的,也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把那短褲脫掉。”太平公主看著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知道這孩子春情勃發,她正好看看貨色。
張昌宗雖然有些害羞,但內心的煎熬,讓他奮不顧身地脫掉了最後一塊遮羞布,露出了一截精緻的玩意兒,沒錯,太平公主只能用精緻來形容,她從未見過別的男人的活兒,她只能透過跟武清的比較,張昌宗的怕只有自家郎君的一半吧。但張昌宗的貨色卻異常白皙,也真的是不多見。
太平公主想到,母皇只是需要讓人陪伴伺候,由於年紀漸大,房事方面也已經很少了。這張昌宗的模樣兒可人,應該完全能夠勝任“寵物”的角色。
張昌宗的活兒高舉著,卻得到不公主的回應,他伸手捂住,可憐兮兮地央求道:“公主,求您了,別糟踐昌宗了。”
太平公主站起身,而後說道:“你且先穿上衣服!”
張昌宗一愣,苦著臉便要跪伏在地,剛要作勢欲撲,太平公主站起身,說道:“我在外面等著你。”
張昌宗無奈,只好滿臉失望地穿起衣衫,而後出了裡間,便看到太平坐於繡墩之上。
太平公主笑道:“我有一場富貴等著你拿,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張昌宗知道要跟太平公主成其好事,不是易事,往後只能徐徐圖之。但太平公主來送富貴,他不能放過,這也是他能夠接觸太平公主的機會,便問道:“只要公主所命,昌宗但能辦到一定辦到。”
太平公主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便說道:“這富貴,非比尋常,你若能把握好,便能榮華富貴一生,你的家族說不定從此便成為名門望族,傳家千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