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那個人,靠近那個對周遭始終有著戒備的少年,至少他對自己的態度和周圍的並不相同,有著淡淡的依賴。自己怎麼能忘了其實眼前的這個人的內心是多麼的堅強,卻也是多麼的脆弱,這個人應該是敏感的,總是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面無表情地處理一切事情,卻也是在受傷後獨自舔舐自己流血的傷口,自己怎麼能忘記這個人那段悲傷的過去。
自己是瘋了麼,怎麼能這樣對待他,會不會他從此就不再看著自己了?不,不可以!
跡部急忙站起身,來到耀司的身前,看著眼前人那自嘲的笑,心被狠狠抽痛,自己的話一定傷到他了吧。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慢慢地伸向耀司,然後,緊緊抱住了他:“對不起,對不起,耀司,我真的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太擔心你了,怕你一個人會出事……我和他們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你不相信我們,可是沒關係,我們願意等,等你願意相信我的那一天,可是,今天我居然……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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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一直都知道,原來一直都知道……
靠在跡部的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聲,聽著他低沉的話語,心,平靜了下來。原來大家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相信他們,但是他們不介意,他們願意等我……
淚水劃過臉頰,很久都沒有那麼開心了,軟軟地靠在跡部的胸前,任他抱著我:謝謝,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謝謝你們願意等我……
跡部的吻沿著額頭一路而下,吻去臉頰的眼淚,輕觸鼻尖,含上了我的唇,那樣輕柔,那樣溫暖,可是:“跡部怎麼會親吻同是男人的我呢,是我在做夢吧……”想通了的我沉沉地睡倒在了跡部的懷中。
跡部溫柔地看著睡熟在自己懷裡的人:“這次讓你逃跑了,下次絕對不會再放過你了!”再次輕啄了懷裡的人,輕柔地抱起,走向自己的臥室。
人們總是在某些時刻放鬆對周圍環境的警惕,而跡部也逃不了這個習性,只要他認真觀察一下週圍,就會發現有一些奇怪的“生物”,而也正是因為這個,導致了跡部接下來幾天的悲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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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部活動時間,幸村等人發現了,跡部翹訓。
“嗯?跡部沒來嗎,會到哪兒去呢?真是有趣,呵呵~”不二眯著眼睛絲毫不覺自己的話讓手冢和真田等人黑了臉。
“啊!”忍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這樣說來,今天早上,景吾好像是忘記了什麼東西,又回去了,後來也沒見過他呢~”
這種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不對!家裡不就只有跡部和耀司兩個人了麼!!在場的其他人都一頭黑線地看著忍足。
“好像乾也不在。”柳生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乾的話,今天兩節課後就結束了,說是要去早稻田收集資料,已經和幸村請過假了。”柳在一旁開口。
這時,有人突然在文太旁邊說話:“啊,你們在說我嗎,我已經從早稻田回來了。”
“嗚哇!!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一聲不吭的!!!!”文太被嚇得急速後退,躲在了靠他最近的仁王身後。
場上一半的人還是不習慣這些正選異於常人的行為,集體無視。
“啊~乾你回來啦,怎麼,有收集到什麼有趣的資料嗎?”不二靠近乾,想要偷看一下他的筆記上到底記了什麼,只可惜那麼多年,自己始